整整一百多位走陰人齊齊走陰!?這是怎麼回事?
正當他們心中疑惑之時,便看見一道令人十分熟悉的身影,定睛看了幾眼,當場嚇的麵色蒼白,嘴唇哆嗦,下意識朝身後退去。
“幾位,好久不見了啊。”
幾人又被嚇了一跳,轉身望去見是許白晝,紛紛鬆了口氣,可隨後神色就變得很是古怪。
“許道友,這段時間你一直沒有蹤影,你娘子可著急壞了。”
其中一人道。
許白晝歎了口氣,咬牙道:“誰說不是,在人間遭遇了一些意外,導致我遲遲無法走陰。
我聽說我不在的時候,有人還想欺負我娘子,我要一個個找他們算賬。”
言罷,許白晝看向幾人,皮笑肉不笑的道:“幾位,咱們關係不錯,欺負我娘子的人裡……可沒有你們吧?”
幾人嚇了一跳,連連擺手。
“我們怎敢欺負嫂嫂,都是那馬敏龍,此人看似正人君子,實則是個無恥小人,不過還好,他被……”
“咦,方兄!?”
許白晝突然衝方塵那邊招了招手,一臉興奮的跑了過去。
留下幾人麵麵相覷,神情茫然。
“我聽說……當初馬敏龍與方大人發生衝突,就是因為方大人答應替溫梵尋找許道友……”
“不會吧……這麼說來,許道友認識這位大人,且今日又出現在此,就是這位大人去人間走了一遭,救下了他?”
“諸位,許道友可能要飛黃騰達了,等等去了幽患城,咱們可要與他好好親近親近,以後也能沾點光啊。”
……
慶老爺子和張家家主等人看見許白晝後,紛紛好奇打量。
“方兄,我以為你要去不歸山呢,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那個地方不去也罷,不去也罷,等到了幽患城,我要請你好好喝一杯!”
許白晝笑道。
方塵笑了笑,“那你來的正好,等等帶著你娘子,來參加婚宴吧。”
“婚宴!?”
許白晝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跟在方塵身後的這一百餘人,全都是生魂,是來走陰的,心中倒吸一口涼氣。
幽患城內誰人有如此手筆,在陰間結親還請人間的親族前來參加。
這裡麵損耗的引魂燈,以及陰壽幣,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白茫茫的忘川河裡,突然出現一艘巨舟,許白晝等走陰人一看,便知這艘巨舟至少需要五年陰壽來凝練。
“老爺,是姑爺,是姑爺!”
“還有小姐,我看見小姐了!”
“女兒!!”
“老爺子,您快看,是歲兒!”
“真的是少爺,少爺這身戰甲好威風啊!”
巨舟前麵,站著慶歲和他即將過門的妻子,見岸上親族如此激動,慶歲眼眶不禁微紅。
“咦,日遊卒的服袍……幽患城的日遊卒,何時換人了?”
許白晝一臉驚疑,悄悄問道:“方道友,你跟這位日遊卒是熟人?難道這次要成婚的,便是他?”
方塵笑了笑,“此次要成婚的正是幽患城新任日遊卒慶歲,我身後都是新郎新娘的親族,若是有閒,等等過來喝一杯喜酒。”
“一定一定!”
許白晝連連點頭,且不說是方塵邀請,這新郎的身份就夠他攜厚禮上門慶賀。
巨舟很快便靠了岸,這次跟慶歲一起來的還有老觀主,其身著陰卒服袍,身後還跟著數名陰卒,想來是已經如願以償,成為陰卒司的伍長。
慶歲眼含激動,用目光與眾人示意了一番,隨後便跳到岸上,衝方塵抱拳作揖:
“下官見過大人!”
許白晝連連擺手:“您可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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