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愁。”
白裙女子道:“你和夏吉是如何遇上的?聽夏吉所說,你應該隻是……”
她又認真看了方塵幾眼,見方塵戴著銀色麵具,眉頭微皺,隨後道:
“凡俗武夫?”
方塵的神魂強於她太多,所以她根本看不出方塵的底細,也感受不到方塵身上的靈力波動。
“運氣好,已經踏足仙道。”
方塵笑道。
吳若愁微微點頭,“既然踏足仙道就莫要著急,遲早會凝練第一條仙脈,屆時才算是真正走上這條道。”
“吳師姐,夏吉說他在大乾國得罪了絕無敵,這是怎麼一回事?”
方塵隨口問道。
他屢屢詢問夏吉此事的細節,都被他轉移話題一嘴帶過。
“說來怪我。”
吳若愁輕輕歎了口氣,“是我先得罪了方玲星,因而在一場絕無敵組織的論道會上,絕無敵與方玲星想要針對我,讓我無法下台。
小師弟氣不過,便出言惡了絕無敵。”
“應該不是簡單的罵兩句吧?”
方塵似笑非笑。
對於夏吉他太了解了,這個家夥看人的眼光十分毒辣,又喜歡做情報工作。
平日裡不管到哪裡,都能憑他自身的手段,發展出一些探子。
可能就是因為這些探子,他知道了一些絕無敵不為人知的事情。
不過,他也算明白夏吉為何不願多說。
以夏吉的習慣,他絕對不會把自己置身如此危險境地。
這隻有一個原因。
吳若愁在夏吉心中,占據了極其重要的地位,重要到他擯棄了自己的習慣,於台前跟人硬剛,這才導致狼狽逃亡。
“對。”
吳若愁點點頭,“他罵絕無敵道貌岸然,明麵上經常幫助後輩,不管是外城還是內城的後輩,隻要求到他頭上,他能幫都會幫。
暗地裡男盜女娼,甚至讓他曾經幫助過的一些女修成為他的爐鼎,修煉見不得人的邪術。
這些話放在任何一名修士身上,都等同於結下死仇,絕無敵豈能受此羞辱。
不過……小師弟的話太過偏激,絕無敵雖然與方玲星交好,但也絕不是小師弟說的那種人。
這次玄空寺發生的一些變故,理當與他無關,可能是絕無敵曾經幫過的修士在自行替其出氣。”
方塵突然笑了:“吳師姐,你可能誤會夏吉了,他若沒有十分把握,也絕不會用此種言論抹黑一人。
但凡他說此人男盜女娼,此人所作所為,隻會比男盜女娼更為過份。”
吳若愁怔了怔,看了方塵一眼,隨後微微搖頭:
“你才剛剛踏足此道,對絕無敵也不了解,能知道什麼?”
“我無須對絕無敵有所了解,隻要足夠了解夏吉便可。”
方塵笑道。
吳若愁神色古怪:“你這般信任小師弟?”
方塵點點頭:“吳師姐,你也應該要相信夏吉的話,對那絕無敵需得謹慎幾分。”
吳若愁若有所思道:“儘管我並不讚同小師弟的言論,但小師弟當初在那種偏遠之地等了五年時間,也算是沒有白等。”
頓了頓,她看向方塵:“你可知道,若沒有浪費那五年時間,以小師弟的資質,能日夜在師尊指導下修行,如今至少是煉氣七重。”
“我欠他五年。”
方塵微微點頭。
兩人此刻已經走到茶房門口,夏吉突然探出腦袋朝方塵道:
“方大,你瞎說什麼,那五年時間是我自願呆在青鬆,與你何乾?彆廢話了,快進來喝茶。”
言罷,他又熱情的衝吳若愁道:“吳師姐,咱們坐下詳聊,我有辦法尋找劉師兄的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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