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地第一高手又如何,哪裡經得住他們一輪衝鋒?
“皇甫傑,你一個後輩竟對江湖前輩下如此重手?旗山派掌門年長你數十,你竟不懂得謙虛禮讓!”
一名門派掌教怒喝道。
“想來是玄刀宗屹立四大門派多年,讓他養成了目中無人的習慣,殊不知我等還不出手,卻是念在大家同為江湖中人,始終念著一份舊情!”
一名掌教冷言嘲諷。
玄刀宗弟子頓時覺得他們好生無恥,袁雨忍不住扭頭衝幾名捕快道:“你們看見了沒有,這也太無恥了吧?”
這幾名大華寺捕快神色古怪的點點頭,著實是有些無恥。
圍剿玄刀宗的是他們,嫌棄皇甫傑出手重的也是他們……
“是你們要打我們玄刀宗,此刻卻怪我出手太重?我若是真的出手重,剛剛與我交手的幾位前輩,怕是沒有一人可以活著回去。”
皇甫傑冷然道。
“諸位,我兒已經手下留情了,你們鬨了這麼一段時間,是不是也該收手?
我們玄刀宗與天劍山莊的滅門絕無乾係。
凶徒也早被方軍神找出斬殺,希望諸位可以通情理,明道理。”
一名中年人走到皇甫傑身邊,衝周圍武夫抱了抱拳。
他正是玄刀宗的宗主,皇甫傑的生父。
眾人聽他提及方塵,頓時安靜了下來,但幾息後,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
“玄刀宗主,口說無憑,你說方軍神殺了凶徒,那凶徒姓甚名何?什麼來曆?他的屍首呢?
這一切都沒有,你叫我等如何相信?而今仙南郡沒了天劍山莊,便儘落你玄刀宗之手,這不得不讓我等深思。”
說話的,是一名身材健壯,甚至能與黃四海媲美的中年人,他身旁插著一口巨劍,這劍猶如門板,通體散發寒芒!
“巨劍門主,此事……我可以為玄刀宗作證。”
絕磐石也從人群裡走出,朗聲道:“方軍神前段時間的的確確來了一趟南地,處置了凶徒後便離去了,想來也是京都那邊事務繁忙才沒能久留。
至於凶徒屍首,方軍神有他的想法,既然沒有留下,也自是有其原因,希望諸位可以理智一些。”
“絕磐石,你一個衛所千戶的話,我們能信?”
“你自然是站在方軍神那邊,玄刀宗皇甫傑又與方軍神交好,你為他們說話也很正常,我們要看證據。”
“這段時間你帶兵圍剿了仙南郡諸多江湖門派,我看……天劍山莊滅門是不是你帶頭乾的!?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眾人破口大罵。
絕磐石麵色鐵青,他已經明白這一切了,這群家夥沒有殺進玄刀宗,隻是為了等一個交代。
他麾下的那些精兵上不來,甚至沒有絲毫動靜,顯然也是被一些人刻意壓製。
直到此刻,絕磐石才知道南地有多亂,他估摸著自己衛所的手下中,怕是有八九成都與這些門派關係緊密!
“巨劍門主,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皇甫傑眼睛微微眯起。
“隻是為南地江湖,討一個公道罷了,若給不了這個公道,南地必將血流成河。”
巨劍門門主甕聲笑道,隨後他一把握住身邊的闊劍,淡淡的注視皇甫傑:
“七玄刀,我年長你二十餘歲,都說你是南地第一高手,我們之間卻不曾有機會較量過,今日,先打一場再說吧!”
言罷,巨劍門門主悍然抽刀,隨著闊劍出鞘,地麵瞬間開裂,數十道密密麻麻的裂紋蔓延到十數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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