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神色陰沉,宰相李國柱,兵部尚書葉東明等大員儘皆在場。
“你們真是一幫飯桶,龍度國的騎兵可以悄無聲息抵達京都門前,卻沒人發現?你們乾什麼吃的?朝堂每年養你們的俸祿是用來喂豬嗎?”
皇帝冷喝道。
眾人臉上露出難堪之色。
皇帝看向蕭神策,“你們悍刀衛,竟然毫無察覺?”
“聖上,卑職有罪。”
蕭神策立即跪在了地上。
“你是有罪,朕日後自然會處置你。”
皇帝冷哼一聲,看向葉東明:“葉尚書,如今情況如何,你可知曉?”
葉東明額頭上滲著冷汗,他一邊擦拭一邊道:“卑職已經命人去查探了,龍度國這次攻城的騎兵足有十萬人……”
“十萬!?”
有大臣發出一聲驚呼,“我們京都的兵卒也就七八萬……”
五年前那場敗仗之後,大夏的兵卒減員太厲害,如今京都內東虎營與西虎營加起來,滿打滿算七萬餘人。
再算上悍刀衛,大華寺的捕快,以及一些武夫,湊齊個八萬都很勉強,八萬對十萬,對方還是有備而來,後續可能會有源源不斷的兵源,這怎麼打?
“鮮男爵呢?”
皇帝沉聲道:“去把他拿下。”
“鮮男爵正在玉仙舟上,由犬子陪侍……”
葉東明苦笑道。
龍度有這樣的安排,說明他兒子葉清河如今也落入陷阱了,而且到了晚上,大夏河畔的達官貴人是最多的。
那位使節的三百騎兵如今也在那邊……
“先去把他拿下,朕倒要問問龍度是什麼意思。”
皇帝冷笑一聲。
“報!”
一名悍刀衛衝進禦書房,也顧不得禮儀,朝皇帝道:“聖上,大夏河遭遇襲擊,龍度國使節鮮男爵乃是鮮於侯爵偽裝,他是丹氣武夫,如今配合麾下禦氣巔峰困住了方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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