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當時太陰禁區不是消失了麼,我們就懷疑這件事和秦火燧有關。
畢竟這座太陰禁區是他交給的督查司。
所以秦火燧現在暫時被禁足在拘部裡。
你們這次能夠安然歸來,也算是給須龍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白澤瑀行笑道:“要是你們有個三長兩短,這次的責任肯定要須龍去承擔。
他都放出話了,等查清此事後,就把位子讓出去。
現在看來此事還有轉圜的餘地。”
“查清此事就退位?”
崔幻虛他們倒吸一口涼氣。
拘部大堂官之位,說讓就讓出去了?
“那個太陰魂族,應該與秦火燧有點乾係。”
“不過秦火燧必然也想不到太陰禁區會短暫消失。”
“但若我被太陰魂族奪魂,再借我的身份弄出一些事情,也依然可以借此機會,讓大堂官坐不穩拘部之位。”
“所以思來想去,秦火燧是打著一箭雙雕的目的。”
“隻是以他的手段,不可能布下這種針對大天尊的局。”
方塵心中暗暗想到。
這很明了的事情。
如果一個大人跟一個小孩下棋,結果被小孩將軍了。
這盤棋的勝負又很重要。
這時候左右附近若是沒人,小孩家長也不在。
大可把棋盤掀翻。
雖有些不講道理,但事實便是如此。
再狠一點的,拿起棋盤duangduang砸上幾下都很正常。
“白澤司君,大堂官之前是怎麼說的?”
“等查清這件事以後,他就把大堂官之位讓出來?”
方塵忽然問道。
“不錯。”
白澤瑀行點點頭:“當時來了一位仲裁院的天尊,燃燈族的崔霆聖。
若非他非要帶走秦火燧,須龍也不會留下這樣的話柄。”
“那沒事了,如果這件事有這麼輕鬆查清楚,那早就查清楚了。”
方塵道:“大堂官一日查不清這件事,就一日都要坐在大堂官的位子上。
合情合理。”
“……”
白澤瑀行沉默了幾息:
“還真是這樣,難怪他說自有決斷,崔霆聖被耍了啊。”
說到這,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崔幻虛,那崔霆聖好像是你這一脈的,你曾孫?還是?”
殷羨儒好奇問道。
崔幻虛神情有些尷尬,沒有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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