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色生香!
玉蘭曦羞愧不已,使出吃奶的力掙開他的鉗製,揚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詩染的臉上,那啪的一聲在山洞裡顯得格外響亮加刺耳。
看見詩染俊美白皙的臉上忽然多了一個紅紅的手掌印,玉蘭曦於心不忍,本欲再抬起掌摑的手忽地垂了下去,淚珠兒啪嗒啪嗒的默默流個不停。
詩染看那傷口並不像新傷,就問,“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咬唇彆開頭道,“如何能說?後麵追兵來勢洶洶,這點小傷算的了什麼呢?”
詩染眉頭微皺,“難道你不知小傷日積月累亦可成大患!”
玉蘭曦被他此話頂得啞口無言,沉默片刻,才說,“木已成舟,責怪無益。”
有的傷口因為和褻褲粘在一起,剛才她是咬牙硬生生的扯開的,所以那些傷口此刻都在不停的流血,還露出泛紅的新肉。
詩染輕歎口氣,望望山洞四周,“連一棵草都沒有,你這傷口要怎麼處理呢?”
玉蘭曦瞅一眼旁邊脫下的褻褲說,“反正這褲子是不能穿了,就這樣吧。”
噗!詩染無語,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玉蘭曦,“你就這樣穿著裙子到處走就不怕空穴來風嗎?”
玉蘭曦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問,“此話何解?”
詩染默默含笑不語。
她斜目看他,想著想著忽然想通了,臉頰忽地飛上兩朵紅雲,“下流!”說著就要起身。
詩染拉住她,“我倒有個法子可以幫到你。”
玉蘭曦凝眉看他,“怎樣?”
詩染彎下身,他的臉部慢慢靠近她大腿內側,玉蘭曦忽然縮了縮,緊張道。“你想乾嗎?”
詩染斜目望她,無可奈何道,“難道你不知道人的唾液可以幫助傷口愈合嗎?”
玉蘭曦使勁搖搖頭,“所以你想怎樣?”
詩染垂目,緩緩伸出舌尖輕舔那傷口,玉蘭曦看得目瞪口呆,她眉頭緊皺道,“你…確定要這樣做?”
詩染沒有理會她,隻專心的為她輕舔每一處傷口,她怔怔地看了會。連咽了好幾次口水,才終於移開了目光不再去看。
不過當那濕潤溫熱的舌頭接觸到傷口時,火辣辣的痛楚就會被緩解。取而代之的是溫熱的舒適和癢癢的感覺。
她不禁發出幾聲輕哼,詩染忽然停下道,“你這是在勾引我犯罪嗎?”
玉蘭曦不解地望著他,“如何說?”
詩染先學她發出誘人的輕吟聲,然後道。“蘭曦,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玉蘭曦目光迷惑,心裡反問一句,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嗎?
她搖了搖頭,她想詩染喜歡連城,男子喜歡男子。又怎麼算是個正常的男人呢?
詩染見她搖頭忽地坐直了身子,臉上帶著微怒,“蘭曦。你是故意的吧?你想驗證一下嗎?”他後麵那句話刻意加重了語氣。
玉蘭曦眼睛瞅著彆處,尷尬道,“我…已經驗證過了。”
詩染錯愕,玉蘭曦的目光在山洞裡四處流轉,一邊道。“當為你解去衣裳時我才發現你是男兒身的秘密,但當時我並不敢確定。所以為了驗證,我…我就…摸了一下你的…兩腿之間。”等玉蘭曦話說完,她已經由臉頰紅到脖子根了。
詩染僵住了,這個女人居然趁著他昏迷不醒,摸了他的命根?色膽包天呐!
玉蘭曦也是很難為情,她頓覺沒臉見人了,用雙手掩住臉,“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確認下心中的疑惑。”
詩染扯著嘴角生硬一笑,他傾身靠近她,玉蘭曦身子不由向後傾,滿臉驚恐的看著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詩染紮著馬步橫跨在她身上,“蘭曦,無論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不覺得你都應該做點什麼嗎?就比如你錯手殺了一個好人,難道因為錯手就可以抵消你心裡的內疚嗎?”
玉蘭曦全身已是半臥在地上,僅用手肘撐起上身,她戚眉道,“我要如何做才能讓你平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