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色生香!
抱歉,之前抽了,發重複了,麼麼噠~
詩染在送完落明月和嚴連城後就直接進了宮,而南宮雨回到相府時正逢午間,當她看見玉蘭曦和南宮銅鈴一起坐在大廳用飯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玉蘭曦和南宮銅鈴就一笑泯恩仇了?南宮雨相信玉蘭曦可以做到,但自己的妹妹南宮銅鈴絕不可能做到,更不會對詩染就此放手!
後南宮雨私下質問南宮銅鈴到底耍了什麼手段?南宮銅鈴詭秘一笑,眸子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說,“沒想到現在在姐姐的心裡銅鈴如此不堪?耍手段?”她諷刺的冷笑一聲,“姐姐還不拭目以待呢?”
南宮雨沒想到南宮銅鈴絲毫不肯對自己袒露內心的想法,她害怕南宮銅鈴做出傷害玉蘭曦的事情,如果是這樣,想必嚴連城不僅恨銅鈴,連帶她,嚴連城也絕不會原諒的。
最後南宮雨咬了咬牙道,“銅鈴,傷人必傷己!你若是依舊執迷不悟,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二公子,包括你讓我預先把那宅子偷工減料而引起塌陷的事!”她是認真的,因從小南宮銅鈴就聰穎過人,加上不俗的長相深得藍水涵的寵溺,十幾年的耳濡目染,南宮銅鈴的性格亦是隨藍水涵一樣,偏向強勢,想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就算其過程如何艱辛為了達到最後的結果,她可以隱忍,可以不擇手段。
南宮銅鈴卻一臉輕鬆的聳聳肩道,“隨姐姐喜歡好了!”她在心裡賭百萬兩黃金,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南宮雨都決不會出賣自己的。
如果不能工於心計,那她南宮銅鈴在後宮這麼多年豈非白待?
南宮雨並不知道南宮銅鈴的真實想法,見南宮銅鈴一臉無謂。暗想莫非是自己誤會她了?心念及此,南宮雨莫名鬆了口氣,她便把這些事暫時壓了下來。想著日後再看南宮銅鈴動作。
又過了幾日後,玉蘭曦向詩染提出要去看落明月和嚴連城。詩染皺眉,有些不悅道,“如何剛走幾天,蘭曦就想他們了?”
怕詩染多想,玉蘭曦隻得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如實的告訴了詩染,聽她說是要去給南宮雨牽紅線他的不悅也跟著煙消雲散了,臉上更是帶著滿意的笑容。
詩染非常支持玉蘭曦此舉。對於南宮雨的心思他怎麼可能覺察不到呢?好幾次他都想與南宮雨坐下好好談一下這個問題,可是南宮雨也非常敏感,便以各種措詞直接帶過,從不主動提起。
當即詩染就叫來秦伯。囑咐他明日帶兩隊人護送玉蘭曦去南郊竹林,因為這是給南宮雨牽紅線,南宮雨自然不方便再跟著一起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玉蘭曦便坐著秦伯預先備好的奢華大馬車,轔轔向南郊而去。
路程不遠。三個時辰便到了,玉蘭曦被紅兒和綠妮小心翼翼的扶下車後,放眼望去,遠遠就看見竹屋前的落明月和嚴連城,落明月正在院中練劍。嚴連城則佇立在籬笆內的菜園裡澆著水。
望著這一幕玉蘭曦五感交集,有欣慰有酸澀,欣慰這樣與世無爭的生活未嘗不是一種修身養性的好活法,酸澀的是與如今形成鮮明對比的輝煌過去,在這之前,誰能想象當主魔宮的宮主會被人軟禁在一片幽林之中?
看見玉蘭曦站在原地久久邁不開步子,紅兒細聲問道,“夫人,怎麼了?”
玉蘭曦望她一眼,搖搖頭,什麼話也懶得說直接向前走去。
正在給菜園澆水的嚴連城用餘光感受到有人走來,他停下手中的動作,身子筆挺的佇立在原地,緩緩偏頭望過去。
當玉蘭曦一觸到嚴連城的目光,兩邊嘴角不由向上揚起。
嚴連城怔怔的看著蓮步而來的玉蘭曦,呼吸都停頓了。
練著劍的落明月感覺到嚴連城的異樣也慢慢的停下了動作,順著嚴連城看著的方向望去,驚愕,竟然是玉蘭曦來了?
玉蘭曦笑意盈盈的走進院內,看著他們叫道,“哥哥,連城。”
落明月將劍藏於身後,走到她麵前,點頭道,“蘭曦,你來了。”
玉蘭曦帶著幾分羞澀,含笑的點了點頭,又偏頭望向還愣在原地的嚴連城說,“連城,我來看你了。”
嚴連城悲喜交加,他一下放開手中的工具,跑到玉蘭曦麵前,緊緊拿住她手臂,激動道,“少主,真的是你!我還以為剛才是我的幻覺!”
玉蘭曦拿出絲巾,溫柔的替他拭了拭額頭上細汗,含笑說,“連城,是我!我說過我會常來看你和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