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戰婿秦風林雨晴!
武道宗師?聽到這個詞,在場眾人全都大驚失色,頭皮發麻,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宗師如龍!尋常武者,想要修煉到暗勁巔峰,都需要數十年的苦功。至於突破瓶頸成為宗師,更是需要大毅力、大機緣、大悟性,三者缺一不可!毫不誇張的說,每千萬人中,也許才能誕生一位宗師。任誰也想不到,眼前才二十出頭的秦風,竟然已經達到了那個境界。這是多麼妖孽的天賦?不過剛才,秦風如同切瓜砍菜,戰勝了十大金剛,就足以證明自己的實力。此刻,楊擒虎的大腦飛速運轉。一個如此年輕的宗師,又是來自於北境,極有可能在軍中擔任要職,前途無量。若非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想和這樣的人撕破臉。“呼……”下一刻,楊擒虎深吸一口氣,仿佛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望著秦風說道“閣下神功蓋世,老夫佩服!冤家宜解不宜結,今日,不如我們各退一步!我不計較你殺了十大金剛,你也彆再追究郭少傑的死,如何?”聽到這話,淩家父子徹底懵了。他們萬萬想不到,在省城說一不二的霸主楊擒虎,這個節骨眼,竟然退縮了!此事若是傳出去,楊擒虎的威信,將會一落千丈!但他還是這麼做了,足以證明他對秦風的忌憚。……“你那十個廢物義子,也配和我兄弟比?我呸!”秦風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不偏不倚,落到了楊擒虎的跟前。那姿態,似乎藐視一切!楊擒虎氣得憋紅了老臉,但還是強行壓下怒火“既然閣下不滿意,那老夫再賠你一個億現金!”話音剛落,後方的那些大佬們,也站不住了。“我楚家,也願意賠償一億!”“馬家也是!”“我南城炮哥,支持虎爺的決定,也出一億!”這些大佬紛紛表態,願意出巨資,算是對郭家的補償。對他們而言,雖然肉痛,但至少平息了一位宗師的怒火,就算是花錢消災了。而且每家都出一億,加起來足有十幾億,也算是天文數字!“想要我息事寧人,也不是不行!”秦風淡淡開口。眾人聞言都長舒了一口氣,暗道逃過一劫,同時心中生出幾分鄙夷。原來麵對金錢的誘惑,哪怕是武道宗師,也不能免俗。“怎麼可能?風哥哥……”遠處,郭玲玲捏緊了香拳,根本不願相信秦風會答應對方的條件。但現在,她也不能多說什麼。畢竟,秦風幫她是情分,就算袖手旁觀,也情有可原。誰知下一刻,秦風的眸中綻放出銳利寒芒,掃視全場。“嘶……”眾人紛紛倒吸冷氣,毛骨悚然,仿佛被什麼恐怖的凶獸盯上似的,嗅到了前所未有的死亡威脅。緊接著,他們的耳畔,傳來了秦風的冰冷的聲音“我之前就說過——在少傑下葬之日,你們所有人過來磕頭懺悔,自刎謝罪!”“現在隻要你們自殺,我便不追究了!”字裡行間,蘊含著無與倫比的霸氣。……“臭小子,你在耍我?!”楊擒虎立刻回過神來,瞪著銅鈴大的眼睛,咬牙切齒“你真要如此咄咄逼人,徹底撕破臉皮,與我們為敵?!”秦風與他對視,傲然開口“從少傑被逼跳樓的那一刻起,我和你們之間,便是不死不休!!!”“唯有用你們的鮮血,才能祭奠少傑在天之靈!淩家、楊家、以及所有參與此事的人,都逃不掉!”這番話,猶如死亡宣告,又似最後通牒。場內眾人悚然一驚,背生冷汗,連大氣都不敢出。雖然僅有秦風一人,但給他們
帶來的壓迫感,卻勝過千軍萬馬。畢竟,秦風可是武道宗師!若是真的大開殺戒,他們如何能抵擋?“哼!”見談判不成,楊擒虎不複之前的隱忍,再度展現出梟雄霸主的氣場。“姓秦的,就算你是武道宗師,也不是無敵的,真當老夫是軟柿子麼?老夫坐鎮天南數十載,親手打下了江山,所擁有的底蘊,不是你能想象的!”說著,他又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都進來吧!”此言一出,郭玲玲和林允兒臉色微變,下意識生出不祥的預感。難道除了十大金剛,楊擒虎還帶了什麼手下麼?“蹬蹬蹬蹬蹬!!!”很快,外麵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陵園內的地麵,都顫抖起來,由此可見人數之多。“怎麼回事?”場內眾人紛紛回頭,向聲音的源頭望去,下一刻,視線中出現了驚世駭俗的一幕——烏泱泱的黑衣大漢,如同潮水般湧入陵園。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氣焰滔天,手中拿著鋼管棍棒,明顯都是楊家的打手。原本空曠無比的陵園,瞬間被填的滿滿當當。粗略估計,至少也有數千人!如此盛大的規模,現實裡十分罕見,幾乎隻有在電影中才能見到。“太好了!援兵來了!”“原來虎爺早就做了兩手準備!”“他的確很能打,但終究隻有兩條胳膊兩條腿……現在用人海戰術,就能把他累死!”……淩家父子和那些大佬們,激動萬分。勝利的天平,瞬間向他們傾斜。壓倒性的優勢!“哈哈哈……”楊擒虎發出猖狂大笑“蒼鷹搏兔,亦用全力!這就是老夫能稱霸天南的原因!”“之前,老夫並不知道你是武道宗師,但也提前做好準備,讓三千名手下,埋伏在陵園周圍!”“以你的實力,想要逃跑並不難!但你身邊那兩個小美人,可逃不掉啊!”這番話,滿是毫不掩飾的威脅之意。“風哥哥,彆管我,你想辦法帶著允兒姐逃跑吧!”郭玲玲連忙大喊。秦風能替她哥哥出頭,她已經很感激了。但現在,麵對足足三千名敵人,她徹底絕望了,不希望秦風因此而犧牲。秦風非但沒有逃走,反而遙遙望著楊擒虎,冷冷問道“你又如何知道,我沒有底牌?”“什麼意思?”楊擒虎眉頭緊皺,不知秦風是在虛張聲勢,還是真有什麼殺手鐧。“滴度!滴度!滴度……”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從遠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