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個陌生人受難,她尚且在身有餘力時候忍不住出手相助。
現在,對此人略有熟悉,也算患難與共一程。
對方不但屢屢出手相助,現如今還為了救她,不惜以自己的性命相托,甘願為奴!
雨兒實在無法麵對這樣的重恩。
她最不擅長的,就是欠債。欠了就要還。
雨兒握拳,猛地一捶地,卻已經沒多少氣力。
“我……同意……”雨兒艱難地說出口。
傷員愕然,似乎沒想到她居然會同意了,一時間愣住,傻傻地看著雨兒。
“你叫什麼名字?”雨兒問道。
傷員一愣,這才發現,他跟雨兒甚至連姓名都未曾互通過,真正是陌生人啊。
他苦笑一下,說道“賤名不值一提,有一個花字。
既然我已經是王的奴仆,那以後,我的名字就叫做花奴吧。”
“花奴?這樣好嗎?你畢竟是一個貴族啊。”雨兒疑惑道。
花奴堅定地回答道“今天為奴,在彆人眼裡是紆尊降貴,滴入塵埃。
但是,花奴自己清楚,從今以後,花奴才真正有了自己的目標和所願。
那便是王。
王之所向,便是花奴之所向。
花奴從今日起,便是重獲新生。
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
雨兒歎氣道“明明甚為貴族,卻滿懷感應為奴的心態?
看來你真的從小處境艱難。
雖是貴族,可能也隻是一個不上不下的貴族吧。”
花奴笑道“不!花奴從來都覺得隻有彆人在自己麵前下跪的份。
花奴從來沒有過為奴的心態,隻是未曾想過會遇到王。
隻有在王麵前,花奴才前所未有的甘願。
時間寶貴,還請王允許花奴即刻侍寢。”
雨兒望了一眼空空的空間錨點,歎了口氣,說道“允了。”
花奴緊張又哆嗦地為雨兒寬衣,服侍她躺下。
雨兒身子孱弱,體溫又高。花奴生怕傷害到她,加上緊張,竟然折騰半天,不知所措。
雨兒輕輕開口問道“你是第一次嗎?竟然這般生澀?”
花奴磕巴地回道“花奴該死,冒犯到王了。
花奴確實第一次,沒有經驗。
王的身子如今又弱,花奴實在不敢太用力嘗試。”
雨兒歎了口氣,輕輕說道“我來教你,彆再拿我的身體胡亂實驗了。”
花奴恭恭敬敬地聽命。
花奴聽懂精髓之後,開始溫柔地嘗試。
雨兒的體溫一點一點下降,臉色逐漸恢複如常。
花奴第一次幫人解掉奴藥,並不清楚到底怎樣才是結束。加上他內心對雨兒的無比渴望,所以,即便過了一個時辰,也看到雨兒臉色恢複了,卻也仍忍不住溫柔地持續。
雨兒開始有些皺眉,疼痛得忍不住呻吟。
“還沒完嗎?怎麼我突然渾身疼痛?”她問道。
“王的氣色已經不錯,想來奴藥排解得應該差不多了。
考慮到王剛才神魂被奴藥灼燒到,所以,趁著王的身體現在可以承受,花奴在用貴族秘法,將我之神魂、我族功法、血脈印記、傳承印信等等統統傳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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