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走出校門,看到一輛熟悉的大g,聽到車裡沈行的聲音,“秦小姐,我們在這?”
秦瑜笑著看向他,“沈特助,你怎麼有空來接我?你們總裁呢!”說完打開後座的門,看到宋酌正坐在那,此刻的沈行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她這才回想起來,沈行剛才說的是,“我們。”主動開口打招呼,“酌爺,今天下班這麼早。”
沈行心說:“難道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秦小姐我們在這都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您比正常放學時間還晚了呢!”
進來後,秦瑜刻意將手往口袋裡插,靠在車座上,宋酌開口問,“後天的競賽我送你去。”
秦瑜點點頭,“那天你不忙?其實我坐地鐵過去就行。”
“我們老板那天去談生意,順路。”
“哦!”這聲“哦”尾音拖的老長了。
這段時間沒怎麼睡好覺,不知不覺看在男人肩膀上睡著了,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看了他一眼,是能讓她安心和卸下防備的人。
宋酌目光溫柔的看著她,右手伸進她脖子後麵給她當做枕頭,左手給她整理額前的碎發,熟睡的的秦瑜下意識伸出右手,還有一點點血絲印出來。
宋酌蹙眉,將秦瑜的手拉過來,那動作非常輕,這時,秦瑜手機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她微微動了動,宋酌沒有半刻猶豫直接掛斷,之後關關機,隨後輕輕拍了拍女孩的額頭,輕聲安慰道,“沒事,繼續睡吧!”
沈夏第一遍沒打通,接著打了第二遍,結果顯示對方關機,差點要出去找人,被一旁的傅修給攔住,“不用擔心,秦瑜才十八,宋酌不會做出格的事。”
黑色的大g停宋氏是公館門口,沈行下車打開車門,宋酌將秦瑜抱了下來,“通知家庭醫生過來。”
是真愛無疑了,沈行立馬打電話通知家庭醫生。
白停處於休假期,正家裡呼呼大睡,被一通電話給吵醒了,摸黑在床頭櫃上找手機,“喂,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乾嘛呢!”
“老板說讓你來一趟宋氏公館,現在、立刻、馬上,挺急的。”
“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起身找了個外套,拿了藥箱匆忙趕過去。
二十分鐘後,“我說,這大晚上的找我來什麼事,你那助理也不給我說清楚。”看到從樓上下來的宋酌沒事,直接躺在沙發上,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要是沒什麼事,我再睡會兒。”
管家過來解釋,“秦小姐手受傷了,麻煩白醫生上去一趟給秦小姐包紮。”
“啥?女的?”白停嚴重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那女的和你們少爺什麼關係?不會是男女朋友吧!”
管家一副你猜對了的表情,白停嘴角微微抽搐,腦袋裡蹦出一連串問題,“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擱層山,你們家少爺這是被那女的給拿下來了?”
宋酌完全沒心情搭理他,“跟我上去。”
白停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跟著上去了,誰讓他的經濟命脈掌握宋少爺手中呢!
說實話,白停真的被秦瑜那堪稱人間尤物的容顏給看呆了,但那也隻是一瞬間,立刻回過神來,“這手都出血了得重新包紮。”又轉頭問宋酌,“之前有沒有縫過針?”
“不知道。”
白停用疑問的口吻重複了句,“不知道?你這樣是追不到女朋友的。”他拆開還帶著血絲的紗布,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手心傷的不深,已經結疤了,現在隻需要做些簡單的清理。”接著吩咐管家把他放在樓下的藥箱拿過來,做了消毒後給她重新包紮。
整個過程宋酌一句話沒說一直盯著秦瑜那隻受了傷的右手。
包紮好後,白停邊收拾藥箱邊說:“定時做好清理消毒,不要沾水,手就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停頓了一會兒又問,“你這女朋友是不是有自殘傾向啊!手心應該是捏玻璃渣弄破的。”
宋酌打了一通電話問傅修秦瑜的手怎麼弄的,電話那頭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額外又說了句,“這件事律師已經在處理了。”
宋酌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坐在床邊陪了秦瑜一晚上,看著她那包著紗布的右手陷入了沉思。
白停在客房睡了一晚上,大概晚上十點左右秦瑜醒來了,發現自己一直牽著宋酌的手沒鬆開,又看了他一眼,確定是睡著了才不動聲色的鬆開了,剛鬆開就被拉了回去。
宋酌揉了揉眉心,“手還痛嗎?”
“不痛,小傷。”
“對你來說什麼才是大傷,非得被縫針,打石膏才算嗎?”宋酌加重了語氣。
秦瑜笑著說:“我不會讓自己受大傷的,況且也沒人能傷的了我,我打架很厲害的。”說完低垂著眼眸,看了眼被重新包紮的手,坐在床上,突發奇想的說:“酌爺,這不會留疤吧!”伸著受傷的手正欣賞著,“我這麼漂亮的一雙手要是留疤了,你會不會嫌棄我?”說著說著還撒上嬌了。
“會。”宋酌說了反話,秦瑜也知道,不過也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