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藍一看見顧琴就撲了過去,大喊著姐姐。
顧琴接住她,不禁埋怨,“總是這麼冒冒失失,小心摔著了。”
“有我在呢,不會摔著的。”郝誌佳難得見顧琴溫柔的跟一個人說話,一時不願意她那種表情消失。
聽了郝誌佳的話,顧琴不好反駁。隻好瞪了顧藍一眼。
顧藍吐吐舌頭,看了一眼顧琴,又衝郝誌佳渣渣眼睛,抱著顧琴撒起嬌來,“就是就是,有誌佳哥哥呢,不怕。”
顧琴沒好氣的戳了一下她的腦門。最後拉著人進了屋子。
郝誌佳見兩人說說笑笑一起進了門,也微笑著進了門。
罷了罷了,不過是跟那小子坐著說了會兒話,自己何必看不開,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以後多防範一些就行啦。
顧琴此時並不知道郝誌佳曾經和自己還有張虎三人一起靜靜的看夕陽,待日後郝誌佳某日吃醋的說要看夕陽的時候才知道,很是驚訝,最後少不得一番膩歪。
然而,歲月流逝。那將是另一番場景了。
顧琴的溫室種植最終走上了正軌,趁著夏末,顧琴把大家召集起來,把這事情說了出來。
對於顧琴的做法,村長並沒有表示什麼,畢竟顧家做的事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都是對村子有益的事情,索性就讓她自己去倒騰,有自己看著,總不會出了大叉子。
從心底裡,村長對於顧琴這個丫頭很是驚訝,覺得她小小年紀就有不同尋常的魄力,而且似乎幸運的很,總是有貴人相助。提出的法子出人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但這次的溫室種植一說,連村長都覺得有些不妥當起來。
“農家樂不是做的好好的,怎麼又想換彆的了?”村長問道。
見村長也發出這樣的疑問,大家紛紛點頭。
顧琴讓大家安靜下來,解釋道,“這隻是我的想法,我覺得有必要跟大家說說,選擇權還是在個人。”
顧琴最終隱瞞下農家樂發展前景不大的想法,她也是自私的,若是能讓自家過的更好,她不介意隱瞞這些,她不是顧氏,覺得隱瞞這些會有什麼不對。況且近些年來,顧氏對自己很是信任,若是自己想做,也絕不會多問,所以對於農家樂的深層看法,顧琴並沒有說過。
見顧琴這般說,許多人鬆了口氣,誰願意放棄手中保準的利益,反而去做風險極大的事情。
因為農家樂的緣故,許多人家裡有些閒地,如今重心也不在糧食上,顧琴見大家對溫室種植不積極,便琢磨著把那些閒暇的地皮利用起來,自家的田地總歸是少了些。
商量妥當後,最終隻有幾家人願意跟著顧琴做溫室種植,倒是知道顧琴要租地的時候,許多人很積極。
顧琴樂得其見,但也沒有趁機壓價格,很公平的租了幾塊地,還畫了契約,以防止對方反悔。
拿著契約,顧琴估算著總共有多少地,大約要多少成本。
“你主意倒是不少,掙了不少錢了吧。”一道聲音傳來。
顧琴一聽就知道是郝誌佳,頭也不抬道,“嗯,不多。”
麵對顧琴簡潔的回答,郝誌佳倒是沒覺得尷尬,徑直坐了下來,瞅著顧琴手裡的契約道,“要不要我幫忙?”
顧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仿佛在思考對方說的可行性,頓了頓,她點點頭,“可以,當做房租。”
郝誌佳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是說自己在自己家住了這麼長時間,做點勞力當做房租,一時哭笑不得,“那我要是搬走了,你豈不是要給我工錢了。”
顧琴聽了郝誌佳的玩笑話後,張口回道,“為什麼搬走?”
說完顧琴才想起來對方已經在村子裡買了一塊地皮,打算蓋房子了,正要說“失言了”就聽見郝誌佳戲謔的聲音,“原來你舍不得我走啊。”
對上郝誌佳莫名閃亮的眼睛,顧琴不知怎麼想起了家裡的大黃,不由沒好氣道,“是,是舍不得,舍不得這麼便宜的勞工。”
“額……”聞言,郝誌佳摸摸鼻梁,不甘心的繼續說道,“其實也可以不用花錢的…比如一家人就不用花錢了。”郝誌佳眨巴著眼睛,無比期待的看著顧琴,那意思就是嫁給他,就成了一家人了。
顧琴在明白對方的意思後,一時不知說什麼,這個人怎麼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就在這時,顧氏走了進來,就看見兩人挨得很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由驚呼出聲,“你們……”
“娘,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顧琴一看顧氏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張口反駁。
隻是當她反駁完後,發現郝誌佳垂目不語,一副默認的樣子,登時覺得自己的反駁很可笑。
正要解釋,就見顧氏轉身出了門。
顧琴正要追上去,就見顧氏回頭突然道,“彆跟著我,讓我想想。”
顧琴無法,隻得停住腳步,任由顧氏離開。
“你!”顧琴生怕顧氏多想,不由把氣撒在郝誌佳身上,哪知對方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顧琴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懶得理你!”顧琴說完,扭身子出了門。因為她的心也很亂,需要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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