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時候偷走我鑰匙的?”陸淵疑惑不已,因為他的車鑰匙放的都比較隱蔽,一般人根本拿不出來!
“受教了!”來人拱手說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陸川來到陸淵的身旁,一起盯著來人!
“未經允許私自動用你們的車輛,是我不對!”
“不好意思!”來人竟然真誠的道了歉。
“不過,事出有因,我走著回去已是來不及,正好看到此摩托車上還插著鑰匙,我當時以為人就在附近,可我叫了數聲,依舊沒有人回答……”來人說道!
“所以,你就偷車了……不,拿車了!”陸川連忙問道!
“我猜,你們應該是忘記拔車鑰匙了,同時也猜到你們不會那麼快回來,隻要在你們回來之前把車送回來,也就無人知道了。”
“同時還能幫我看著一會兒車,畢竟鑰匙在上麵,說不準還真有人會順手牽羊給開走!”陸淵分析道!
“都是我的錯,應該多玩幾分鐘的,要不我們重新走一遍!”陸川微笑著說道!
“我若說謝謝你也不現實,就當我們沒有遇到過,走了!”陸淵微笑著躍上自己的寶馬,帶上陸川絕塵而去。
“多謝了,你的車很不錯!”來人注視著離去的兩人說道!
“哦哦哦……”眼看前輪就要掉進泥坑,陸川不由的驚呼。
還好陸淵已經到達了入門級彆,麵對小挖小坑還是能夠應付下來的。
“我的腰部進蟲子了,好癢啊!”陸淵不由大驚失色,連忙叫道!
陸川會意,因為陸淵技術不好,單手開車這種技術他根本就沒有,什麼來電話啊,什麼回信息啊,什麼整理一下衣服啊……曆來都是陸川經手,所以陸川在這方麵算是熟手了!
“我靠,這麼大的蟲子……”
“……”
頓時兩人陷入了片刻的沉默。突然,陸淵回頭喝道:“你乾嘛……”
“不……”陸川看著已經偏離車道的摩托車,頓時間有些緊張,雖然經常性摔跤,可這裡不比它處,最重要的是陸淵並沒有看路。
陸淵連忙轉頭看去,前麵竟然有一個新鮮的泥潭,顯然還沒有人動過呢?
而他坐下的寶馬,顯然是想嘗嘗鮮。陸淵見狀連忙扭轉車頭,由於有些緊張,車子便擺動起來,作為半吊子中的殘次品,陸淵根本沒有應對車體擺動的方法……
“哢哢哢……”摩托車一下子倒了下來,劃出了半步距離,陸淵連忙爬了起來扶車,陸川也連忙跳起來幫忙。
陸淵一腳踩下支架,說道:“你乾嘛呢?扯我老二好玩嗎?”
“你不是說進蟲子了嗎?誰能想到我剛伸手過去,你就被顛簸起來了,一時緊張就……”
“那大小應該有所覺悟吧,能有這麼大的蟲子?”陸淵氣憤不已。
“有一種很大的毛毛蟲就這麼大啊!”陸川連忙說道!
“你說的那種毛毛蟲又不會飛,它怎麼可能爬上已經開動的車子,進入我的褲子裡麵呢?”陸淵也是醉了!
“這也不能全賴我啊!”陸川無比委屈的低下頭說道!
“難不成還是怪我嗎?”陸淵真想劈頭蓋臉的罵一頓,不過陸川是自家兄弟,這也沒出什麼事,沒必要搞得大家都不開心!
“誰讓你放空擋,穿條內褲會死啊!”雖然明麵上這麼說,但陸川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沒想到他陸川竟是口是心非之徒。
可陸川也不能明說啊,畢竟作為男性都懂的。
說他人的老二不過小指粗細,這不是逼著彆人打你或者與你吵一架嗎?這可是絕交的決奏啊!
“你受傷了?”陸川打量著陸淵,突然發現陸淵的膝蓋處的褲子被撕去了一塊!
“沒有,隻是褲子破了而已。”陸淵連忙坐下來確認一番後道。
“這是什麼啊!”陸川好奇的打量著陸淵膝蓋上的一個奇特印記,印記呈半圓之狀,如月牙一般(月牙印記)。
“騎車時不小心弄上去的!”陸淵隨口說道,雖然這月牙印記非常有藝術感,但並沒有任何作用,而且讓人頗為不爽,因為電視裡麵那些犯事的都會被烙上一個印記!
“煙管烙下的?”陸川打量著車子,似乎也隻有煙管有這樣的絕技了!
“是車把手!”陸淵無奈的說道!
“千古奇聞啊!車把手烙印,果然彆具一格!”陸川連忙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出發!”陸淵一腳油門,差點就給路人表演了一幕,現代版的人仰馬翻!
“好了,就到這裡吧!”陸川連忙說道!
聞言,陸淵一腳刹車,車頓時一動不動的停在了路邊,陸川單腳點地,直接一記橫踢下了摩托車。
陸淵加快速度,從陸川家房前繞到了房後,在爬一裡地也就到家了。
“酒足飯飽,我也該啟程了,就不叨擾了!”
“正好我也有事要忙!”陸淵走到李伯家院外時,竟發現一個道士打扮的人與李伯一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