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姐姐,你們怎麼才回來呀!你不知道,你們不在的這幾天,這鎮上發生了多大的事情。”香草道。
“香草,你身體怎麼樣了?”袖蓮擔心地問道。
香草開心地轉了個圈圈,說道“蓮姐姐,我沒什麼事,隻是外麵的人就有事了,現在這鎮是沒幾個正常人了。到處都是吃人的魔魅。”
“魔魅?”袖蓮有解地看著赤浪,希望赤浪能解釋給她聽。
“魔魅是魔界一種毒辣的魔,凡是被他們咬過的人,妖或神,都會變得像他們一樣,失去常性。”赤浪道。
袖蓮迷茫地搖搖頭。
“就是,,就是,就是像人間發生的瘟疫一樣,可以傳染的,而這魔魅跟瘟疫的區彆就是瘟疫是種傳染病,而魔魅卻是殺不死,淹不死的不死魔。”
“殺不死,淹不死,”袖蓮琢磨著赤浪的話,“那能燒死嗎?”
赤浪一聽到袖蓮如此說法,心中不免有些驚訝。“對,可以燒死,”
“那我們就多找些柴火把他們燒死就好了,我想那些魔魅也沒什麼可怕的嗎?”袖蓮很輕鬆地答道。
“對咬過的人不僅思想被他們控製住,更可怕的是他們的靈魂也被封存在身體裡。假如你要燒的話,魔魅是被燒死了,可那些被魔魅控製的人的身體包括他們的魂魄也被燒得灰飛煙滅,永世都不是超生了。”赤浪所說的也正是他所擔心的。
“那殺又殺不死,燒又不能燒,難道就任由他們胡作非為。”袖蓮道。
“擒賊先擒王。”嫣然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對,說得太對了。”蛙風霽邊拍手邊走進來。他的視線裡永遠都離不開嫣然的俏影。
“你怎麼來了?”嫣然顯得有些失措。
“就在你們剛好說到殺不死,淹不死的時候我就到了門口,隻是想想聽聽你們到底有何良策。”蛙風霽站到嫣然身邊。毫不理睬周圍的人。
“不止是蛙風霽,我想外麵還有一位吧!”赤浪神速地竄到門口。
“哈哈,還是你這娃娃功夫底子厚,不然山人在這上麵呆個把月恐怕也沒人發現。”癡劍仙睡在牆角上,一副悠哉遊哉的樣子。
“又是你這瘋老頭。”香草還在為先前癡劍仙不肯給捆仙袋的事跟癡劍仙較著勁。
“你這女娃娃,嘴就是饒人呀!”癡劍仙喃喃道。
“哼,,你能拿我怎麼樣?”香草雙手掐腰。
嫣然輕輕地拉拉香草,朝趙子陽方向試試眼。香草這才發現趙子陽一臉驚奇地看著她此刻的創舉。
“癡劍仙,你還是快些下來吧!現在魔魅當道,你還有這心情在那上麵神遊。”赤浪道。
“就知道你們會這樣說,早知道我就不該躲到這裡來偷懶。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呀!”癡劍仙搖著頭,縱身住下一跳,穩穩地站在眾人麵前。“怎麼樣,山人交代你的事情做到了沒有?”
赤浪不作聲,彆過頭往裡屋走去。
“這什麼情況?”癡劍仙指著赤浪的背影。
“你說什麼情況就什麼情況?”趙子陽好心地回了一句,而其他人則跟著赤浪走進裡屋。絲毫不理會癡劍仙的任何舉動。
“喂,喂,喂,你們這些娃娃怎麼這麼不懂得尊老愛幼的,尊老愛幼可是我們的美德呀!”癡劍仙氣得摸著他的胡須,緊跟著上前。
赤浪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其他人也各自尋找自己滿意的坐處。
“蛙風霽,對付魔魅的事,你有什麼見解。”赤浪道。
“我,,,”蛙風霽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這次也顯得有些出乎意料,在眾人麵前,他一直都是個可有可無的隱形人,沒有人注意他,更沒有人在乎他的想法。
“對,你,我相信你應該有更好的辦法對付魔魅。”赤浪肯定道。
“你就這麼自信我有辦法?”蛙風霽恢複他一貫的格調。
“我相信你。”赤浪道。
“赤浪,你到底有沒有把山人放在眼裡,山人剛剛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癡劍仙氣得鼓動著腮頰。
“同時你也囑咐我另外一件事情。”赤浪看著癡劍仙。
癡劍仙猶豫片刻,好像想起了些什麼。“哈哈,山人真是老糊塗了,哈哈,天機不可泄露,天機不可泄露。”
“什麼天機不可泄露?”趙子陽拉著癡劍仙走到一旁輕輕地問道。
“對呀!老頭。”香草也緊跟著湊到一起。
“你們想知道呀!”癡劍仙笑笑道。
“嗯!!!”香草跟趙子陽異口同聲。
“偏不告訴你們,哼”癡劍仙神氣地走開。
“你,你,你,老頭,你到底說不說?”香草一把揪過癡劍仙的胡須。痛得癡劍仙連連叫疼。
“都說了天機不可泄露了,還問,你這女娃娃就欺負山人,怎麼沒見你去問赤浪呀!這件事他最清楚了。”癡劍仙苦著個臉。
“嗬嗬,也是,”香草看了一眼赤浪,調皮地轉過身走到袖蓮麵前。“蓮姐姐,你能跟我說說你們在降牛山上發生的一切嗎?”
袖蓮擺出一副迷糊的樣子,而後又撓撓太陽穴,說道“香草妹妹,我真記不起來在降牛山發生什麼了,我隻記得我跟著浪哥哥在山下遇到一頭好大的石牛,然後那頭牛說他就是天牛王,還說要娶我做老婆,然後,然後,,,”香草儘量回憶著在降牛山上發生的一切,卻感覺到腦子裡好像一片空白。
“香草,有些事你不該知道的就彆問那麼多。”赤浪緊張袖蓮,提醒著香草。
“不問就不問,擺著那張臭臉給誰看呀!”香草噘著嘴不開心地坐了下來。
偌大的房間裡,每個人都各有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