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異數……長久以往，在無儘歲月之中，都要這般渾渾噩噩的活著……
也難怪會成為某些人眼中的怪胎，連一些還未成仙的修士，都能瞧他們不起。
手段再強又如何，也是被人當傻子一般看待。
方老爺子以前，也是如此？
雲鶴師尊以前，亦是如此。
以後他爹，他娘，也會像他們一樣變得渾噩？
“老王，我們得加把油。”
方塵輕輕拍了拍王崇鬆的肩膀。
王崇鬆頓感莫名其妙。
“我沒加油嗎？”
他低聲嘟囔。
……
數日後，邋遢道人驚喜的指著一個地方大叫：
“找到了！”
找到了？
方塵和王崇鬆的注意力都被邋遢道人吸引了去。
就見對方一個閃身，直接沒入一座深幽的山穀之中。
這座山穀兩麵環山，中間有一條地下河在流淌，隻有中段是露在地表，前後兩段都在地下。
等方塵二人跟上去時，就看見邋遢道人已經潛入地下河裡。
再然後，他托舉著一顆綠色的矩陣之心破水而出。
王崇鬆眼睛一亮：“還真找到了，果然老前輩就是厲害，隔著這麼遠也能發現矩陣之心。”
直到這時候，方塵體內的矩陣之心才有所感應，與邋遢道人手中的矩陣之心形成一種聯係。
“嘖嘖嘖。”
邋遢道人看著手中的矩陣之心連連嘖了幾聲，眼中都是幸災樂禍的和嘲笑：
“你們說，那樣一個自戀的家夥，又喜歡體麵的人，如今死後被人打得鮮血四處灑落，是不是太倒黴了？”
“……”
方塵二人對視一眼，沒有吭聲，以他們的修為和輩分，沒資格對曾經的人間天道指手畫腳。
且他們與邋遢道人不同，後者已經遺忘許多事情，當初的戰鬥都沒有留下記憶，根本不知道世間此刻是何種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