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主的梟寵一品村枯!
霍成君看自己叩錯了,連忙爬著調轉頭,轉向漢宣帝道“陛下總要稍念夫妻之情,臣妾伺候陛下,無不推心置腹,甚至床……”
霍後說至這個床字,頓時將臉一紅,頓了一頓,方又接說道“陛下心裡想總明白!”
說著,急把雙手高擎,望空亂拜,似乎有意將玉臂露出。
任少雄不懂,霍成君這是要做什麼,急瘋了嗎?
轉頭看陸天,臉色陰沉沉的。
任少雄猜出,肯定跟愛相關。
霍成君的手一直送近宣帝的眼睛前頭,暗示一種隱語的樣兒。
任少雄不懂,漢宣帝懂。
宣帝一見霍後這條玉臂之上,現出一點紅疤,打動往日感情,不禁長歎一聲,掉頭而去。原來霍後平時自恃略有三分姿色,每在枕上,呈妍獻媚,常常說可把她的那顆芳心,挖了出來給宣帝看。宣帝雖不喜歡她,也愛她房中風月,勝過許後。
有一天晚上,竟與霍後海誓山盟的,作了一次齧臂紀念。方才霍後高擎粉臂,原要宣帝看見這個紅疤,想起舊情。宣帝果被感動,又因此案太大,有司已擬霍後死罪,一時辦又不忍,赦又不能,故而掉頭徑去,留出餘地,似備轉圜。
上官太後一見宣帝忽然出去,不知他對於霍後,究竟是赦是辦,心裡也替霍後著慌。
忙又下了一道手諭,詔令廷臣從寬議處。廷臣接了太後手詔,當然要賣些人情。
宣帝便把霍後廢去後位,遷入昭台宮中,這也是死罪可饒,活罪難免的意思。
霍氏已除,任少雄自請乞骸骨(年老退休),皇帝當即恩準,大加賞賜,同時加封他的二個兒子,但都是文職。
漢宣帝任人總是要考查一番,確定忠誠於自己,方可大用。
任少雄立即策馬飛奔,去見尹如煙,太長太長的時間不曾見她了,他太想她了,思念成狂。
“相公,你要去哪裡?”
任少雄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不管了,誰也不能阻擋他見煙兒。
“任少雄,你要去哪裡?”又是一聲大喊。
任少雄似乎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在長安敢叫他名字的隻有皇帝。
可自己聽到的是女人的聲音,難道……
任少雄勒住馬繩,停住了。
“任少雄,回來。”
任少雄下馬,往府門看去,一個女人坐在馬背上看著她。
“煙兒……”
“任少雄,你給我回來。”
“煙兒,真是煙兒……”任少雄也不要了,飛奔過去,“煙兒,你怎麼回來了。”
“我一聽到霍家滅了的消息就回來了,你不想我回來嗎?”尹如煙俏皮道。
“不是,當然不是。”任少雄笑了,好久都閉不上嘴。
“傻笑什麼,快回家吧!”
“是,夫人。”任少雄依舊還是笑著。
“少雄,你瘦了。”尹如煙心疼道。
任少雄還是笑著。
“少雄,你還好嗎?”進得屋中,尹如煙柔聲問。
任少雄卻一下子撲過來,緊摟著尹如煙,舌探進尹如煙的口中,壓抑已久的想念與欲望如波濤一般呼嘯洶湧而來……任少雄吻得如狼似虎。尹如煙被吻得渾身像抽去骨頭似的無力,不知何時,他已經上了榻,把尹如煙壓在身下……尹如煙的身子被壓著硬生生的痛。尹如煙的手推打著他緊壓在身上的胸膛,想讓他起身鬆開尹如煙,他又吻又壓,快要窒息了。但他抱著尹如煙就是不鬆手,他重重吻著吮……吸著尹如煙的唇,一手托起尹如煙纖弱的身體緊貼著他,讓尹如煙感受他的火熱。漸漸的,尹如煙被他吻得虛軟無力,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尹如煙的身體跟著熱起來,她的身體也一直在渴望他的愛撫。離開他的日子尹如煙知道,沒有他,她就是風浪中孤獨的小船,沒有他這個可以依靠的港灣,隻能掙紮著苟延殘喘。“煙兒……煙兒……我想你……我要你……”任少雄的聲音暗啞,“我要你,從頭到腳,從身到心,我都要!”尹如煙已經虛軟得說不出話來。
“從此我們不分開了,再也不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