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朗聲一笑
“哈哈,道兄千裡迢迢來北境,自不是等閒之輩,而我幾人,假以時日,說不得可撼大韓半邊天!”
“若我還不夠份量,再加他如何?何以平,是執掌我大韓三大鐵騎之一的秋寒衣大將軍之徒!”
“在這大韓境內,但凡我幾人敢承諾的事,自是十拿九穩!”
這幾人,正是數日前,在寒鐵軍操練大營,雲曉天遇到的幾人。
“說說你們的目的?”
薑邪沉思後,淡淡一問,一直未說話的何以平,也露出自己的麵目,目視遠方。
“若說我們對棺中之物沒有興趣,那是假的,我自己也不相信!”
“不過,如今北境硝煙漸起,蟄伏了這麼多年的北境,或許將迎來大變局,對於我幾人的身份背景,棺中之物,還不足以吸引我等!”
“奇棺北運,引發蝴蝶效應,你想得到奇棺,而我們更想讓此事再度裂變,荒大商行,至今很少有人敢惹,偏偏這一次,許多人染下因果,我猜,他們將不會無動於衷,當然,若道兄願意分享其中的秘密,說不得我們可以深入合作,日後榮華富貴,必將有道兄一份!”
薑邪眼神微眯,他仿佛看透了幾人的心思。
“嗬,原來,幾位道友是圖謀甚大,如果是這樣,也許能合作的地方很多,再過些時日,那奇棺就已經不重要了,不過有些人,得為此付出代價!”
“在下薑邪,師承趙國國師門下,幾位,不若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如何?”
!
這個世界,最不缺乏的就是野心之人,身為一國國師之徒,即便沒有龐大的權利,但是見過的人和事,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可以說,他們在某種程度上,是一類人!
天色漸晚,墮落城城南一處河流之地,淡淡的簫音傳出,鳥獸時而往返。
沙灘上,斜躺青石的雲曉天,正在與一隻青鳥交流,半許後,雲曉天起身,看了眼南方。
“數個時辰前,幾人跟蹤那黑袍人而去,沒想到他是趙國國師之徒,怪不得大老遠的來到北境,倒是另外幾人,一個是大將軍之徒,一個丞相之子,看起來,個個是遊手好閒之輩,沒想到內心裡,竟是野心勃勃。”
“如今荒大商行,一招金蟬脫殼,多半真正的奇棺已達墮落城,可我該怎麼弄出來呢?黑暗中,眼睛應該不少!”
“楚姑娘,你還真忘了我的事情啊,罷了罷了,總不能事事都指望她,畢竟隻是一個朋友!”
說完,他便往墮落城方向奔襲而去。
黑夜徹底來臨,墮落城內,萬家燈火,雲曉天化作乞丐模樣,手持破碗,四處化緣,實際上,他是在觀察城內的狀況。
果不其然,許許多多的強者,隱藏在城內每個角落。
荒大商行那處莊園門外,連守門的都是一尊虛紋境強者,此人見身穿破爛衣衫的雲曉天前來,神色排斥。
“哪裡來的臭乞丐,滾遠點,彆臟我荒大商行門檻!”
雲曉天已經在城內繞了大半圈,終於才下定決心進入荒大商行,雖然被人嫌棄,但是他並未在意,反而是將破碗放在胸口,另一隻手在碗口輕輕一敲,一塊漆黑如令牌的物體,瞬間掉落。
“大人行行好!”
守門之人看到碗中之物後,神色劃過一絲驚色,其看了眼四周,一聲輕歎。
“哎,當真是可憐,罷了罷了,你隨我來!”
雲曉天順利被領進,那一物,正是當初楚清夢與荒大商行交易時,荒大商行給予的信物,見人見物,皆可交接。
就在雲曉天進門時,遠處一人,看著荒大商行的大門,笑了笑,迅速起身離去,那才是一個真正的乞丐。
莊園一座大廳內,雲曉天被安排於此等待,不一會兒,俞大成拿著一副栩栩如生的畫像走出,畫像上是楚清夢。
“嗯?怎麼不是同一人?”
雲曉天觀俞大成麵色,似乎有些不和善。
“前輩,畫像上的人是我朋友,那棺是我托她運送的,當日我朋友說,見信物或見她本人都可交付,不知我托運的棺,是否到達?”
俞大成再次看了看手中的信物,想了半刻才道
“嗯,我荒大商行的規矩,確實是這樣,隻不過!”
雲曉天還以為是棺未到。
“不過什麼?前輩但說無妨,晚輩可以等的!”
俞大成繞著雲曉天打量了一番。
“你就裝成這模樣進來的?你是不知道,為了托你此物,我荒大商行簡直虧大了,小小少年,你哪兒搞來的這燙手山芋?”
“實話告訴你,棺已到達,但是城內無數雙眼睛盯著,就憑你一小娃,百條命也帶不走,再說,我荒大商行損失慘重,你得賠償,起碼!”
“我想想,起碼十萬極品靈石,你要是賠不起,拿那棺折算抵押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