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察覺到，大師姐等人的神色明顯有異。
甚至連百戰仙尊此刻，也一臉凝重的看著方塵。
他申請過兩次考核，自然知曉契約失敗是什麼景象，矩陣之心會徹底湮滅，消散，而不是融入體內。
隻不過……
這費時也太短了吧？
真的有人可以這麼快，便與矩陣之心契約？那其資質豈不是……
百戰仙尊不敢再想下去，也覺得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薑塵，閉上你的狗嘴。”
一道身影突然破空而至，朝薑塵厲喝道，身上的氣息浩浩蕩蕩，恐怖威壓落在薑塵身上，當場讓其喘不過氣。
薑元老？
不少人露出驚愕之色，這位也一直在暗中觀察不曾？
薑塵一臉愕然，不明白老祖為什麼突然出現，又為什麼突然罵了他一頓。
薑元老二話不說，隔著虛空就是幾巴掌打在薑塵臉上。
“老祖，我……”
薑塵委屈。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快點查看他是否契約成功了，失敗根本不是這種景象。”
薑元老看向陳老和大師姐，怒道。
要不是這兩位突然呆住，他這位子嗣又出言不遜，他也不會在此刻現身。
但最主要原因，還是今日這場核心考核，如果他猜測是真的，那眼前之人與矩陣之心的契合度，就要遠超他的想象。
陳元老見狀，一個閃身就出現在方塵麵前，伸手朝其眉心拍去。
大師姐也有所反應，出現在方塵麵前，神情凝重。
眾人聽到薑元老的話，紛紛愣住了。
契約失敗不是這種景象？
難道是契約成功？
他們聯想到剛剛薑塵挨了幾巴掌，麵色是變了又變。
李思下意識與薑塵拉開一段距離，神情有些驚惶。
季晟身邊的季天君，麵帶訝色。
本來有些失落的林源等人，此刻精神重新一振。
南明如月，李山子，三師姐之流，麵色各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