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東離帝國,近藤凝視著信田,笑意盎然地發問“信田賢弟,你可有何良策?”
信田心內暗自冷笑,這近藤真是無恥至極,明知道所謂的“人選”隻能是他自己。若談判失敗,苦果由他獨自吞咽;一旦成功,榮譽卻歸於近藤弘一身。實乃世間狡猾之輩。
“自當遵命!一切皆為守護東離學院的榮耀!我必將身先士卒,擔此重任,以正視聽!”
“甚好!吾院便需你這般嶄露頭角的新秀,信田賢弟,請隨我前來。”
“稟告大人,他已獨自前往另一間密室,未曾告知會談之事。”
“明白了。”
白銀宗主簡潔詢問關於比企穀八幡的布置,他幾乎確信此刻的近藤正在另一處秘境中訓誡其下屬。
若此事處置不當,近藤這個學府的首席執事必然難辭其咎。
喀嚓一聲,教務處秘境的大門再次開啟。
果不其然,正如比企穀八幡所預料的那樣,走進來的是一位英氣逼人的年輕人。
‘此人想必便是那位傳說中的信田賢者了罷。’
然而,令信田不曾料到的是,眼前的這位白銀宗主竟然與他有著共同的目標。
而比企穀八幡決不會讓信田知曉白銀宗主與他是同一陣營的,一旦真相大白,信田或許會有反製之心,倒不如偽裝成一位智囊學生為其獻計獻策。
“近藤執事,不知閣下的商議結果如何了?”
白銀宗主依然保持著一臉威嚴的表情。
不過此刻的近藤執事已然收斂了焦急之色,他緩緩平息怒火,平靜地回應“白銀宗主,您報社所遭遇的損失我們感同身受。然而當前狀況乃是學子們私下流傳偽版法卷,我們又怎能強行搜查每一位學子,即便真如此行動,恐怕會激起全校嘩變,他們若是懷恨在心,搞不好會加劇偽版的傳播。想來白銀宗主也不會希望此類事情發生吧?”
“此外,近段時間我校謠言四起,種種不堪入耳的流言飛速蔓延,我懷疑宗主是否無意間得罪了哪位高人?故意找您的茬?抑或是偽版橫行的背後彆有隱情?”
近藤弘並非愚鈍之人,在信田的提醒下,他已經察覺到此事背後的複雜性。於是決定進一步試探白銀宗主的真實意圖。
對此,白銀宗主早已胸有成竹,他擰緊雙眉反問道“這麼說,近藤執事打算對此私售偽版之事置之不理了?”
“咳咳,不敢不敢,我們並無此意。”
近藤弘從容地坐回椅上,表情比先前顯得坦然了許多。
“我已下令諸位教師嚴密檢查學子手中之物,但正如我所說,我們的困難重重,未必能儘數收繳偽版。至於貴報,恕我孤陋寡聞,未曾聽說過,似乎是某個小派係的作品吧?若您欲將禍水引向我院,我們可不承認與此事有任何瓜葛,屆時若魚死網破,宗主您的地位怕是要岌岌可危了……”
聽到此處,白銀宗主不禁本能地皺緊了眉頭,這一次並非演技使然,而是真切感受到了威脅的氣息。
“那麼請教,近藤執事有何高見?”
近藤弘眼珠一轉,指向信田道“這位便是我校傑出的導師,信田龍政,的確有一套妙計。若您能夠接納,則雙方互利共贏;若您無法接受,那便訴諸公堂,我等定會查明背後是誰玷汙我校聲譽,此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死不休!”
講到最後幾個字時,近藤弘已是咬牙切齒,目不轉睛地觀察著白銀宗主的臉色變化,希望能從中看出一絲慌亂。
遺憾的是,白銀宗主生來便是麵無表情之人,任何事情都無法觸動他的情緒波動,這讓近藤弘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在下信田龍政,一年b班班主任,白銀宗主,接下來的事宜請容我細述。如今的局麵,我有一計,若您願意聆聽,時間緊迫,我還有其他學府需要去巡查,那裡同樣麵臨偽版泛濫的困擾。”
信田內心深處仍舊有些忐忑,儘管他鼓足勇氣聽從比企穀八幡的建議參與此事,但他並未意識到麵前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盟友。
隻有把這件事辦好,他才能穩固住班主任的位置;但如果搞砸了……後果簡直難以預料。
“信田賢弟,你有何解局良策?我願傾聽你的見解,時間有限,我尚需趕往下一所學校,那裡也同樣飽受偽版之苦。望信田賢弟儘快給出方案。”
幸運的是,白銀宗主並未給予他過多壓力,因為他深知自己此刻正扮演著一個角色。
“如此,那我就直言不諱了……白銀宗主,很遺憾地告訴您,僅憑我校之力,想要收繳所有偽版實屬不易。然而,倘若貴報社能夠一批正版法卷予我等,我方倒是可以采取正版換偽版之法,一舉收繳所有偽版!”
聞此,白銀宗主驟然拍案而起,怒喝道“你們校方自家犯下的錯,反倒要我報社交出正版以彌補?!”
“且慢,白銀宗主,聽我詳細解說。”信田抹去額上的冷汗,心底暗暗埋怨比企穀八幡把他推上了風口浪尖,全然忘卻了自己當初一心隻想借此機會撈取好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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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們莫非是欲以詭計戲弄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