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提此事,我想請教的是……雪之下前輩,你是否詢問過老人們彆的事情了?"
"嗯……他們嘛……"雪之下陽乃沉吟片刻,帶著一絲無奈道"他們的口風很緊,況且我們也無法長久拘禁他們,他們終究會官複原職的。"
比企穀八幡堅定地回應"我們中間必有奸細,隻是我們還不清楚這個內鬼是誰。"
"不過,他們這麼做有何利益可圖呢?他們在這裡的地位已是極限,就算進入富澤家的公司,也不一定會有更好的境遇。"陽乃每想到此便困惑不已,不明白這些老輩為何還要折騰。
"利益未必隻在於物質,也可能源於精神層麵。"
"你是說他們不滿被我父親排擠至此嗎?"陽乃仍覺得這個解釋太過離奇。
"不如我們直接去問他們吧?"
"去局?"陽乃問完,又瞥了一眼妹妹。
"…………………………"
雪之下雪乃顯得有些異樣,仿佛被排除在外了。
"姐姐,你看我做什麼?"
"你要一起來嗎?"
"…………………………"
雪乃望向兩人,他們都盯著她等待決定。
可你們要去處理公務,跟我雪之下雪乃有何相乾?
"去,我也想知道你們在討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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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牢獄之內
三位老人仍沉浸在怪異的寂靜之中。
黑崎真治,小畑利,岸川清見。
三人是老友,彼此沉默地望著對方,不知該說什麼。
剛進來時,岸川還因另外兩人邀請他一起飲酒而跟他們大打出手。
結果……三人一同進了這裡。
黑崎此刻滿是懊悔,身上的編號馬甲昭示著他受拘的苦難。
"我真是愚蠢,真的,早知不該聽信會長一麵之詞赴宴。說什麼感謝多年努力,原來是鴻門宴。"
小畑利不願理睬在一旁碎碎念的黑崎,冷漠地坐在角落。
"彆傻了,我們至少被關兩周,出去時一切都會變冷,沒想到這位千金小姐心機如此深沉。"
岸川清見憤慨不已,他自認從未犯過大錯,沒理由遭此黑手。
"現在我們就算找人保釋,也沒人肯保釋我們。哼,畢竟是雪之下家出來的,手段就是狠毒,跟她父親一樣!"
黑崎不滿地撇嘴,憶起曾被雪之下英彥玩弄於股掌之間。
"喂,小畑,一開始被叫出去時,她問你什麼了?"
小畑利嗤笑道"什麼?她懷疑我,偽造賬目損害公司。但這跟我有何關係,我管理物流時,隊長還非要辭職。四十多歲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狀況。"
黑崎雖不信小畑利真沒拿過好處,但也分不清誰在說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