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誰打出你這麼精彩的戰績嗎？
沒有！哈哈哈哈！”
白元老的笑聲近乎響徹整座人族學院。
在場的鎮守，老師也紛紛跟著笑了起來，笑聲裡充滿著得意。
為玄暉得意，為人族得意。
“除了你，你們學院還有一個方芷雪？聽說內景地底蘊是至道級彆？
那也是個好苗子，以後前十不成問題。
如今看來，你們人族在走上坡路啊。
這都是火燧天尊教導有方。”
白元老笑吟吟道。
眾人紛紛開口附和，這也的確是事實。
“你與羲族那點仇怨，我也已經知曉，跟那邊知會過了，再過不久，該是你的東西就會送到你手中，不會少半根毛。”
白元老又道。
“多謝元老。”
方塵當即拱手行禮。
白元老見狀，突然歎了口氣：
“不過你的脾性也該收斂收斂，自己人之間，就彆打的太狠了吧？”
白元老此言一出，當即讓殿內的氣氛變得很微妙。
這是一種來自青冥高層的警告。
顯然方塵在七陽堂裡對聯盟學子下手同樣狠辣之事，已經引起某些高層的不滿，才會讓白元老特意提點一句。
寧祭酒眼中閃過一抹恍然。
本以為對方是為了與新晉的采氣初期第一聖見個麵，混個臉熟。
如今看來，這樣的名頭屬實還不值得讓一名至道聖者親自跑一趟。
彼時，有不少老師都有些好奇的看著方塵。
包括秦無慎在內，均想知道方塵會如何決斷。
大概沉默了一息左右，方塵拱了拱手，不卑不亢道：
“若他們不攔路，我自不會對他們如何。
若他們攔路，莫說是聯盟學子，就算是同族，一樣打殺。
聖路便是如此，你爭一分就得一分，不爭，就損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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