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好好跟我說話會陽|痿還是會早泄啊?”
她真想起來捏著他的脖子掐死他。
越老越不正經。
白他一眼,轉過頭不理他。
塗了藥膏之後張沫菲覺得舒服多了,她穿上了睡衣,拿著水杯,對裴默沉說“我去倒點水喝。”
裴默沉靠在床頭,手裡夾著香煙,嘴角微微輕揚,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這女人去倒水是假,看妹妹回來了沒有才是真。
算了,由她去吧。
張沫菲走後,裴默沉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打通了他麼有說話,隻聽那邊跟他彙報。
“總裁,她已經回家了。”電話那邊是個男音。
裴默沉聞言,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這才慢悠悠的開口“明天繼續盯著,走一步盯一步。”
他將煙對著煙灰缸,彈了彈煙灰。
“是。”
掛了電話,張沫菲正好端著水回來了。
臉上掛著笑容,表情比剛才出門的時候輕鬆多了。
“喝點水。”她將水放在床頭櫃上,脫掉拖鞋,爬上床。
裴默沉扔掉剩下的半截煙,另一隻手臂將張沫菲圈進懷裡。
“揚揚,你怎麼會突然肯定五年前跟你玩一夜情的人就是我?”張沫菲依偎在男人懷裡,像個溫順的小綿羊。
臉蛋紅撲撲的,頭發還濕漉漉的。
裴默沉說“這次z國辦事處的事讓我聯想到了五年前我被人下藥那一次,我又調查了一下,就知道是你了。”
五年前他去z國和蝶夢在z國的合作公司簽合同,應酬的時候被人下了藥。
他後來一直想不明白是誰對他下的手。
合作公司的老總是個男人,高層也都是男人,而且取向也都正常。
那個時候他很低迷,應酬也隻是應付,打算跟合作公司的老總喝一杯酒就先走的。
哪想喝完一杯酒之後身體就開始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