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打量了一會兒蘊靈石，突然道：
“這顆石頭賣不賣？賣的話，以後你們妖族在陰間輪回，可以有優待。”
鶴真仙與鹿封神對視了一眼，眉頭齊齊一皺。
“方閻君，我們有自己的陰間，也掌握著一塊輪回鏡的碎片。
反而小陰間連輪回碎片都不曾有，所以輪回之事，倒是不需方閻君擔憂。”
鶴真仙道。
“被輕視了啊。”
方塵輕聲自語，隨後笑了笑：
“我不會用古月靈來換這枚蘊靈石，這其中的牽扯，二位想來也該知曉，還是請回吧。”
“方閻君，你執掌陰間，人間九域之事，理當與方閻君無關。
若能執掌靈寶榜前十的靈寶，將有何種好處，不用我二人多說吧？”
鶴真仙道。
“靈寶榜前十的靈寶，應該也都與二位一樣，有半步天道的威能。
若能執掌這麼一件靈寶，倒是可以縱橫九域了。”
方塵點點頭。
鹿封神見方塵似乎有些意動，立馬道：
“方閻君，屆時你的手段就能與如今的身份相匹配，即便對上魔天司那位，也無需怯弱。
隻要短短千年時間，就能到達常人十萬年都未必能踏足之境，這樣的機會，切不能錯過。”
“不如你們換個條件，我們再詳談。”
方塵笑道。
兩人頓時陷入沉默。
半晌，鶴真仙看了看雲雀道人，又看了看方塵，身上的氣息開始變得深不可測。
“確定要動手？你以為我今日為何在此。”
雲雀道人淡淡道：“小心我汙了你們兩人的靈韻，讓你們繼續滾回去睡覺。”
隻是心念一動，雲雀道人的指尖突然出現了一抹怪異的力量。
它不是仙元，也並非靈力。
應該來自於某個破滅世代。
“衍光神瞳就源於陽神獸暮，所以，他才是此道的老祖宗。”
方塵心中有些感歎。
鶴真仙和鹿封神似乎對這抹力量十分忌憚，沉默了幾息後，深深看了方塵一眼，齊齊轉身離去。
雲雀道人收起指尖的力量，衝方塵感歎道：
“被這兩位盯上，以後你行事得小心一些了，我並非時時刻刻都能在你左右。”
言罷，他露出專注之色，似乎在傾聽什麼，半晌才笑著點點頭：
“這兩位已經走了。”
“雲雀前輩，剛剛你嚇走他們的力量是……”
方塵著實有些好奇。
“其實和那股力量無關，那最多能唬住他們一時半會兒，真正把他們嚇走的，是這位。”
雲雀道人指了指相距二人不遠處的一張桌子。
李道爺高興的揮手：
“方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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