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大哥,這府衙之外百米外至少有兩乾人,府衙內也有一乾多人,城池內保守估計有兩萬以上!”
張仲景一行人如約來到武陵,馬忠早早便利用自身優勢將城內分布調查清楚。
“不要告知張大人,事成後,護送張大人離開之前,探出一條伏兵最少得路線。”
“是!”
典韋皺了皺眉,看著馬忠消失的背影,狠狠握了握拳頭,十幾人突圍武陵城,這個難度有點大呀!
“哈哈哈,仲景,彆來無恙。”
劉表抱手對張仲景作揖,因為張仲景的身份,再加上拯救萬民的功績,縱使劉表也不敢怠慢。
“使君大人彆來無恙。”
張仲景也麵帶笑容作揖,雖然知道這一次來凶多吉少,但麵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請,請!”
眾人聯袂入了客廳,各懷鬼胎的眾人眼神四處亂飆,都怕出什麼紕漏。
“主公,仲景此行隻有親衛十人,隨從四百。
大事可成矣!”
蒯越自張仲景一行人入了武陵就開始暗暗觀察,甚至動用斥候出城五十裡巡查,確定了張仲景隻帶了這四百來人心下大定。
“張仲景有功於社稷不可殺,事成後帶到襄陽軟禁吧,如此荊州全景吾收入囊中矣!”
劉表滿意的捋了捋胡須,光明的未來在等待,掌控了荊楚大地,進可攻退可守!
現在隻需要吃完這頓飯,酒杯一扔,自然有人幫自己把張仲景拿下。
“張大人,請移步偏房,舟車勞頓,主公為您準備了貢酒,我們邊吃邊聊。”
蒯良看到劉表的眼神,心知萬事俱備,連忙招呼著張仲景等人轉彎進了另一個房間。
“大人?他們……”
典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蒯良笑著離去,偌大的房間隻剩下張仲景,典韋和顏良三人。
“那?這不就可以下藥了?”
慢慢一桌子佳肴,顏良打了個冷戰,來的時候還在想怎麼下藥才能萬無一失,眼下人家直接把飯菜擺在麵前,張仲景需要做的就是把研製好的藥隨手倒在酒菜中即可。
“啊……這……”
張仲景心虛的看了看門口,這踏馬叫什麼事兒?下個藥就這麼簡單?
“大人,快!
機不可失!”
典韋聽到外麵已經開始有了嘈雜的聲音,肯定是劉表等人馬上就要來了。
“呃,好……”
張仲景眼疾手快,直接將藥粉灑在幾個菜中,迅速收手,那手法嫻熟的讓典韋有些咋舌。
這尼瑪是第一次給人下藥?
“哈哈哈,仲景久等了,年初陛下賜了些貢酒,今日托你的福,吾等都有口福了。”
隨著聲音由遠及近,劉表也入了房間,在眾人一陣推諉下各自安坐,場麵和諧的讓人實在不敢想象這是一場鴻門宴。
“仲景啊,揚州與我荊州一衣帶水,睦鄰友好,你這突然入侵,揚州刺史大人對我的壓力也很大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在蒯氏兄弟的眼神下,劉表終於說出來了此次的目的。
“使君的意思是?”
估摸著藥效馬上要到了,但是該演的戲還是得演,張仲景試探著問道。
“收回大軍,張大人親自去洛陽謝罪吧,不然我荊州在朝堂實在是回天乏術。”
劉表眯著眼睛看著張仲景,咦?怎麼張仲景看起來有點模糊?今天沒喝多啊?
“使君說的是,我回去後便收回大軍,不去洛陽謝罪了,我親自去揚州麵見劉繇大人,到時要殺要剮全看劉繇大人的安排,使君覺得如何?”
“嗬嗬,好好好,如此……嗯?仲景?你沒和我開玩笑吧?”
劉表愣了愣神反應過來,瞪大了雙眼看著張仲景。
咦?不對啊?張仲景怎麼看著好像在我麵前飄啊飄的?
“因為大人先和我開玩笑的呀……”
環伺一周,劉表,蒯氏兄弟以及另外兩人已經雙眼迷離,心知藥效已發作,張仲景站起身來。
“你……你怎麼……”
最後的意識讓劉表拿起手中的酒杯,正欲摔在地上,眼疾手快的顏良一手抓住劉表胳膊,穩穩接住。
“使君大人率部曲欲在武陵害我張仲景,吾等無奈,奮力反抗!
使君大人命喪亂軍之中,荊州大亂,長沙太守張仲景力挽狂瀾穩定荊州!
自此,荊州一片祥和,再次回歸到和平年代。
使君大人不知對這個理由滿意否?”
典韋將張仲景護在房門前,張仲景對劉表說完後,拂袖而去,房間內隻剩下眾人瞪著雙眼看著張仲景模糊的身影離去,他們卻全身僵硬連起身都做不到。
“吱呀……”
房門推開,守在房門的劉表部下看到張仲景出來,眼神餘光看到房間內情景大吃一驚,連忙拔刀。
“噗呲……對不住了兄弟!”
典韋眼疾手快直接將匕首刺進守衛的脖子,聲帶被切割,守衛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緊跟著顏良從守衛手中拔出刀,直接看向另一名守衛,僅僅兩三秒的時間,二人便解決了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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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進了大廳,趙雲,太史慈和魏延見狀明白事成撤退,紛紛拔出佩刀迅速解決了身邊的劉表部下。
一行人有條不紊的出了客廳,太史慈捂著嘴巴對著天空模仿了兩聲貓頭鷹的叫聲,隨即一個身影從牆上翻起,直接跳到另一個屋頂。
太史慈見狀手指一揮,眾人跟上一切都是那麼悄無聲息,整個府衙客廳大院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就在眾人出了府衙心下大定之時“梆梆梆……”
急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張仲景跑了!
全城戒備!
抓活的!”
寂靜的夜晚在這一聲呼喊後,頓時變得嘈雜起來,四處都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典韋眉頭一皺吹了聲口哨,馬忠從房頂探下頭“跟著我走!”
“在那裡!
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