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興聯合與蘇氏的強強聯手,如雙翼般推動了華興在奇幻世界的擴張。有了蘇氏作為魔法夥伴,華興的交易之路披荊斬棘,擁有了堅實的保障。
日複一日,時光流轉。
令人費解的是,明幫竟毫無動靜。自土堂消亡以來,這個曾經的強大力量似乎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原以為明幫必不甘休,會設法向華興社施壓,可如今半月已過,明幫依舊悄無聲息,不見其人踏入東山省,也無任何消息透露其動態。這讓諸葛孝義與張良困惑不已。
然而,諸葛孝義並不擔憂。明幫的沉寂對華興社而言,無疑是一次難得的喘息之機。
借此機會,華興社得以休養生息,土堂俘虜中,經過半個月的篩選與評估,近半數精英被留用,分配至各堂口。其餘不合格者,多為濫竽充數之輩,無用武之地,便讓他們重返自由。
土堂精英的加入,使華興社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土堂之事塵埃落定後,謝飛羽想起了在繩金塔遺跡擒獲的混混,記起其中頭領似乎喚作張三。
他曾承諾在解決土堂問題後與他們詳談,現在正是時機。謝飛羽命人將張三帶到辦公室。半個月的磨礪,張三已失往日鋒芒,步履蹣跚,低垂著頭步入會議室。
張三心中忐忑,他知道此刻麵對的,是華興社領袖謝飛羽,那個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後悔之情如洪水猛獸,他恨自己有眼無珠,竟惹到了龍王廟前的巨浪。
看著手下帶來張三,謝飛羽嘴角掛著嘲諷"三爺?"
聽到謝飛羽如此稱呼,張三全身顫抖,此刻的他哪還敢自稱為三爺,更何況是從華興社領袖口中說出的這兩個字
"砰!"張三重重地匍匐在謝飛羽腳下,額頭連續猛烈撞擊著石板地麵,震耳欲聾的“咚咚”聲中,他哀求道“領主,我失察,我沒認清你的威嚴,竟敢招惹星辰騎士團,我發誓再不敢了。求您寬恕,我真的不敢了。家中還有年邁的母親和七個弟妹等著我去照顧,懇求您讓我回去,日後我定當安分守己,絕不為惡。請您給我悔過的機會,我祈求您。”
張三磕頭如搗蒜,用儘全力,片刻間,石板上已沾染了他的鮮血,他的額頭也被血跡覆蓋,模樣駭人。
然而,謝飛羽並未因他的舉動而動容,他知道像張三這樣的,唯有親身經曆痛楚,才會銘記教訓。
謝飛羽冷冷地哼了一聲,沉默不語,隻盯著張三不斷叩擊地麵的身影。
張三原以為自我懲罰能觸動謝飛羽的同情,可謝飛羽顯然不吃這一套。此刻他頭暈目眩,卻仍強撐著,他清楚自己這次惹下的麻煩有多嚴重。
儘管他時常欺善怕惡,但張三心裡明白某些事的底線。
張良見狀不忍,輕聲對謝飛羽說“領主……”
張良剛開口,謝飛羽便揮手示意他不必言語,阻止了他衝動的行為。
張良隻得退至一旁,保持沉默。
謝飛羽不允許張良為張三求情,畢竟張良並未親眼目睹張三的所作所為。他起身走向一旁,繼續無視張三。
張三又磕了幾下,視線模糊,身軀癱向一側,昏迷過去。
“領主,他昏過去了。”手下報告。
謝飛羽瞥見張三倒在地上,身旁是一片血泊。
他覺得時機已到,便下令“給他止血。”
手下聞言,立刻行動,有人取出醫藥箱,迅速為張三止住了血流。
這時,諸葛孝義走近謝飛羽,問道“領主,您打算如何處理此人?”
謝飛羽還沒想好對策,實際上他對如何處置張三毫無頭緒。隻是想到張三的行為,怒火就難以遏製,他絕不能容忍張三在星辰騎士團的土地上肆意妄為。
“孝義,你說說該如何處置他吧。”謝飛羽向諸葛孝義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