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任莘莘試探著問道，“吃了這個什麼黑水妖參，真的可以橫跨境界？如果多吃幾個，那我們不是不用修煉了？”
聽到這句話，淮敘的臉色變得奇怪了起來。
嗯，想笑。
但是他平時笑得實在是少，不太適應。
“你在想些什麼呢？”他拿著手裡的筆輕輕敲了敲任莘莘的額頭。
“不同階的妖植、妖獸隻對相應或者更低階的修煉者有用。黑水妖參，大概隻對五階及以下的修煉者有用，更高階的修煉者……或許那隻參精是有用的。”
“哦。”
任莘莘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好意思地哦了一聲。
“而且，妖參的服用還需要藥師的煉製，不同的藥師製出的丹藥藥力也是不同的。任生，修煉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不可有半分怠惰。”
聽到這句話，任莘莘反駁，“我可沒有想要怠惰！”
她就是……她就是小小地想了一下！
而且她現在才是那個參精好不好！難道吃自己嗎？
聽著任莘莘的話，淮敘應道，“好，我知道了。”
任莘莘很快又提問了，“不過，淮敘，這世界上的參精是不是隻有那隻千年參精啊？”
問完這個問題之後，沒等淮敘說話，她自己倒說了起來，“對吧，我也覺得這世界上就隻有那一隻參精！妖參可是香餑餑，早就被妖怪啊、人啊，抓走吃了！”
淮敘從這自問自答裡覺出幾分可愛。
他開口，“那倒不一定。”
“嗯？”
“我從隔壁爺爺的收音機裡聽到過，萬妖山似乎有一隻修為很高的人參精。”
“啊？”聽到這話，任莘莘眼皮一跳，她狀似驚訝地說道，“萬妖山？那是什麼地方？”
對對對，她才不知道萬妖山是什麼地方呢！
她隻是個沒有家的人類小可憐，可不是萬妖山的大妖怪！
淮敘細細解釋道，“萬妖山……你可以看作是人類和妖之間的第三方組織。它們不同於妖域的妖族那樣殘暴，與人族交好，人族每四年可以派遣一部分少年天才去萬妖山。”
“如果被萬妖山的妖族看中，就可以簽訂契約。它們幫人類提高實力，人類幫它們渡紅塵。”
“渡紅塵？”
任莘莘眨巴著自己的眼睛。
上次也沒人跟她說這個啊，隻說是看上了、合眼緣就可以跟人走了，下山！
說實話，她一開始還以為是個相親大會呢！
淮敘點頭，“紅塵煉心。”
任莘莘滿腦子疑問，紅塵煉心？
淮敘無從解釋，這畢竟是妖族的修煉之法，他也不是很懂……
這紅塵究竟是怎麼個煉心法？
煉心之後呢？會怎麼樣？
這問題注定沒有答案。
萬妖山妖怪本妖任莘莘自己都不知道呢！
“不過，雖然有聽聞那萬妖山有一隻修為高深的參精，可沒人見過，或許隻是傳言也不一定。”
可惜，要是知道有一天會有任生這樣一個人問他，他在萬妖山的時候，就該問問和自己‘聯誼’的那個妖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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