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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
原諒了?不原諒?還是說,他根本不在乎?
駱小小一頭霧水,也不明白古澤倒底是什麼意思。
見他轉身,往屋子裡走去,她急忙爬起來,忍著疼,一步一拐的走進屋裡。
濃重的酒氣己經散了一些,但她還是一眼就看了地上的酒瓶和酒杯。
顯然,這位大少爺,心情的確不太好。
可是為什麼?
因為她不成氣?因為他的投入沒得到相應的回報?
駱小小不敢亂猜,她對古澤知之甚少,說不定是因為工作,即便是因為感情,她也沒那個資格,應該是管家口裡的那個女人吧。
駱小小屁顛顛的跟在古澤身後,一直跟到床邊。
古澤回頭,黑發垂落,蓋住半邊雪白的耳朵,她有些手癢,總想幫他把頭發掖過去。
“過來。”
駱小小乖巧的走過去。
“坐下。”
駱小小坐好,雙手放到膝蓋上,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嘴角勾起一個標準的狗腿笑容。
古澤瞪了她一眼“你屬狗的?”
“”駱小小撇撇嘴,放鬆下來,腰背也軟下來。
古澤翻出急救箱,扔到床上,自己則往浴室裡走去。
他還是無法容忍自己一身酒水。
“等等。”
身後傳來一拐一拐的腳步聲,古澤皺眉,停下腳步。
駱小小幾步來到他麵前,獻上一個殷勤的笑容“你的手指受傷了,我幫你包一下。”
“不用。”古澤一秒也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有此不耐煩的越過她進入浴室。
“怎麼不用?傷口進了水發炎了怎麼辦?你又不像我們,你是大老板,秒秒鐘就要幾百萬的進帳,簽不了字怎麼辦?彆動,很快的”
“你奉誠的有些明顯。”古澤嘴角微抽。
“我會改進的。”駱小小的臉皮是越來越厚。
潔白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低垂的小臉上一派認真的表情。
古澤眸光灼燙,女孩身上淡淡的清香就像一注催~情劑,不管什麼時候聞到,都會讓他瘋狂。
在他化為狼的前一秒,他終於生冷的抽回手指。
看著手指上的ok繃,古澤麵上沒有什麼表情,一言不發,越過她直接走進了浴室。
“說句謝謝會死啊。”駱小小對著他的背影撇撇嘴,一蹦一跳的回到床邊。
果不其然,左腳踝腫起來老高。
駱小小看著腫的有些發亮的腳踝,不由的歎了口氣。
還有幾天就是輕音的第二輪比賽了,這傷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起來。
苦著臉,撿出一大堆藥,也不管作用是什麼,一口氣全噴到腳踝上。
小嘴開開合合,唱著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到底我是做錯了什麼,前天我的臉受傷,今天腳踝痛
古澤從浴室裡出來,一身清爽。
一件銀色絲綢睡袍,長身玉立。
黑發仍然在滴著水,服帖的垂在白玉一般的臉頰上。
他環顧了一房間,腳步極輕,緩緩走到床邊。
華麗的大床上,女人陷在柔軟的被裡,睡的十分香甜。
腳踝處包了一層薄薄的紗布,顯然技術並不太好,紗布綁的歪歪扭扭。
空氣裡流動著刺鼻的藥味。
他捂住嘴,剛則止住的咳意又襲上來,他迅速的拉開門,跑到走廓,一直等咳意消失,才悄悄的回到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