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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駱小小怎麼聽這些食的都是對孕婦有幫助的,她好像並沒有告訴彆人她懷孕了,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就是古澤了。
他想做什麼?討好她,麻痹她的神經然後奪走她的孩子?
駱小小突然覺得一陣陣發冷。
想起丁墨在洗手間裡嘶心裂肺的哭聲,心裡就像被一隻手狠狠的揪住。
八成,是古逸軒把自己要逃跑的事情告訴古澤了,那個大嘴巴!早知道就不該幫他!
但是不管怎樣她都不會和身體過不過。
駱小小三兩口二把桌上的食物吃個精光,又喝了兩杯牛奶,最後還吃了幾塊甜點,這才拍拍肚子。
“駱小姐,你明天想吃什麼?”
“隨便吧,反正你們對這個最了解。”駱小小也不再掩飾“我最近想吃酸的,還有,我最近睡的不是太好,做一些安神的東西給我吧。”
“好的。”
傭人收拾好盤子退了下去。
駱小小在屋子裡呆了一會,突然走到窗前。
拉開窗,將頭探出去。
仰著頭,看著樓上的房間,她突然好想叫古澤出來,想問問他是什麼意思。
可是聲音到了嘴邊卻變成一聲壓抑而不甘的歎氣,她不能,為了孩子她也不能得罪他,沒有了愛,就失去了太多的權力,他不會再像過去一樣縱容她了。
她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儘量的遠離他來保全自己。
正想把頭伸回去,突然聽到一陣清脆的笑聲,她聽過這笑聲,那個喜歡穿白裙的美麗女人。
“澤哥哥,你看我的風車。”
聲音葛的靠近,她來不來躲,就看到一駕彩色的小風車探出窗子,緊接著,是女人長長的黑發在風中漾來漾去。
真的很美,縱使身為女人她也忍不住感概。
女人的天真是毒藥,是男人無法抵擋的白月光。
她想抽回身,衣服卻刮住了窗口,她手忙腳亂的想要扯下來。
這時,溫柔的聲音飄進耳中。
“天愛,離窗口遠一點,很危險。”
“澤哥哥,你看,風車轉,好像彩虹。”
“天愛,聽話。”
“嗚嗚嗚,風車轉,嗚嗚嗚,像彩虹,嗚嗚嗚,好漂亮,嗚嗚嗚,轉啊轉”
“天愛”無奈的聲音。
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為寵溺的聲音,若不是愛著她,怎會吐出這樣的口氣?
駱小小又急又憤,慌亂間,手指卻劃過窗棱,銳力的鋼刃直接劃破皮膚,鮮紅的血液一下子冒出來。
一滴,兩滴,三滴
她像是傻了一樣,看著傷口的血越來越多,這才想起來疼,急忙塞到嘴裡含住。
怎麼會這麼疼,因為沒有人為她露出焦急而心疼的神色嗎?
“天愛,要哥哥說幾次?”
“咦,姐姐!姐姐!你看我的風車,像不像彩虹!”
駱小小再想躲己經來不及。
她就這樣仰著頭看著他們,蓬頭垢麵,衣服被刮開一道口子,上麵還沾著血漬,手指含在嘴裡
一股燥意從頭燒到腳,她怎麼能這麼狼狽,幾乎逃也似的躲進屋裡,衣服也徹底的報廢了。
她打開櫃子,從裡在胡亂的撿了件衣服出來,呆呆的套上,然後起身,木然的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