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菡剛被熱吻過的聲音特有的綿軟。
加上略有些膽寒,聽起來既沒有底氣,又有些撒嬌的錯覺在。
“今天我特麼要不睡了你,我就不是個男人!”
話落,男人便瘋狂且強勢的去扒女人的家居服。
“蔣征桀,你流氓!
你堂堂蔣家太子爺,手握經濟命脈的大財閥,這麼尊貴的身份也做這樣禽獸不如逼迫女人的事嗎?!”
夏芷菡少有的聲嘶力竭,控訴男人的行為。
“逼迫女人?嗬……
夏芷菡,你給我記住了,你不是彆的女人。
你是上了蔣家族譜,百年之後要與我蔣征桀的名字並肩而立的女人!
是我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回來的老婆!
這輩子你都不要妄想脫離這個身份!”
“就憑這一點,夫妻義務你就必須要履行。
我睡你合法合理,誰敢說一個不字?”
蔣征桀的大手,已經將夏芷菡鵝黃色家居服的紐扣撕扯開。
胸前大片潔白無瑕的肌膚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夏芷菡雙臂慌忙環抱住自己,遮住自己暴露的大片春光。
蔣征桀的目光,在觸碰到女人光潔如破殼雞蛋般嫩滑的肌膚時,霎時目露貪婪的光芒。
眼前他的小妻子,全身上下裡裡外外早已被他探尋過不知多少次,可仍然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一旦沾染,便令他無法擺脫,無法自拔。
“彆碰我,你這個混蛋!”
夏芷菡漲紅了臉,白皙的腳像不懂事的孩童般不住的亂蹬,企圖逃離男人的魔爪。
麵對女人失控的情緒,蔣征桀微怔。
要知道,夏芷菡向來一副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千金小姐範。
高冷美豔又溫潤有禮,像這般吵鬨和他大呼小叫,並高聲責罵他是從來都不曾發生過的事。
對於夏芷菡的責罵,蔣征桀並未有生氣的感覺,反而覺得他們之間更親近了,就好像平常人家相濡以沫吵嘴的夫妻般溫馨。
但想到夏芷菡是因為什麼而這般抗拒自己,又是因為什麼令自己這般氣惱,理智便蕩然無存。
大男子主義的一麵,如雨後春筍般肆意瘋長。
此時他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占有她!
“今天我就混蛋給你看。”
“啊——”
伴隨著夏芷菡的一聲驚呼,蔣征桀以勢不可擋之勢將人壓倒在床,餓狼撲食般的將身下的小白兔占為己有……
次日。
夏芷菡睜開眼時,已經接近晌午。
昨晚那個霸道的將她如案板上的魚肉般就地正法的暴君已經不見蹤影。
夏芷菡氣弱如斯的起身,她身體不錯,向來甚少生病,但也受不住蔣征桀那變態的肆意壓榨。
夏芷菡暈暈乎乎的下了床,光潔的腳踩在毛絨地毯上,都如喝醉的人一般有些閃腳。
此時,她隻覺得自己如那葬花的林黛玉,仿佛來陣大風就能將她刮走。
當她進了衛生間,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便快速的用雙手捂住了差點驚呼出聲的嘴。
夏芷菡水潤又充滿媚態的迷蒙眼眸瞬間放大。
隻見鏡中的自己,原本白皙嬌嫩的肌膚此時已遍布不可名狀的痕跡。
全身沒有任何還能讓她看得下去的地方。
仿佛自己是一隻剛剛睡醒的花斑豹,完全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蔣征桀這個混蛋!
雖然他不喜歡自己,但結婚兩年,在這件事上他還是比較在意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