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顧彥搖頭晃腦的,“我家公司就倒閉不了啊,氣死你呀~”
宋浩悅打了張一筒,“要死也是你先死,我看你印堂發黑,當心大難臨頭,不過不用擔心,你死了我給你驗屍。”
白棠順著宋浩悅說給顧彥氣壞了。
四個人歡歡喜歡打了幾局麻將。
白棠沒回學校,兩位男士非常紳士的把她們送到了宋浩悅的住處。
是一個中檔小區,宋浩悅自己在工作地點附近租的房子。
白棠輕車熟路的拖鞋直接光腳踩上地板。
宋浩悅嘖了聲,“你就不怕著涼。”
白棠沒什麼所謂,“都什麼月份了,我身體也沒那麼差,不會著涼的。”
白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我這一把老骨頭。”
宋浩悅皺眉,“你這經常給人處理這裡處理那裡的,你靠的是什麼?”
白棠坐到沙發上,“靠自己啊。”
宋浩悅到了兩杯水,“彆刷血條就行。”
白棠擺擺手,輕咳一聲,“不會的。”
白棠磨了磨牙,她以前還真是刷血條的,在她神魂沒有歸位以前,白棠隻知道她能給人處理事,但不知道怎麼運用自己的靈力處理,就哐哐刷自己血條。
以至於白棠現在身體差,虛不受補,得一點點補。
宋浩悅皺著眉,“你和簡昭怎麼認識的?”
白棠“意外。”
白棠簡單說一遍事情經過。
宋浩悅點點頭,“你能夠認識他也好,他的身份不簡單,人脈非常廣,興許以後跟他打好關係,他能在什麼地方幫到你。”
白棠開了一局遊戲,“知道,京城簡三爺麼。”
宋浩悅收到了一條微信是她遠在鄉下的弟弟,就一個字,【姐。】
宋浩悅皺眉習以為常的給人打過去一筆錢。
怪異的是,這次打過去沒收,以前都是立刻就領取了。
大概一分鐘後,宋鑫陽發過來一條微信,【姐,我不是要錢,奶奶去世了,你有空回來吊喪嗎?】
宋浩悅皺眉捏了捏眉心。
宋浩悅的奶奶對她很差,重男輕女很不待見她,經常打罵,長大了除了要錢也沒聯係過。
宋浩悅十歲父母離異,母親嫌棄她和弟弟弟弟是拖油瓶榜上彆的縣裡的大款跟人跑了。
父親領娶又給生了一個弟弟,宋浩悅下麵有兩個弟弟,親弟弟是宋鑫陽另一個是宋鑫博。
宋父跑跑大車賺錢,繼母是家庭主婦,宋父那仨瓜倆棗不夠他們揮霍的,兩個弟弟上學開銷大,宋老太太一直和宋浩悅要錢。
當年他們家封建思想覺得女孩上學沒用,自作主張背著宋浩悅把她許給了人。
宋浩悅被沒見過麵的未婚夫擄走差點出事,是白棠一個酒瓶子下去保住了宋浩悅。
後來宋浩悅報警,爭取到了縣裡的助學資金,這才得以上出學來,成了燕城刑偵第一女法醫。
白棠餘光察覺到不對,“怎麼了?”
宋浩悅搖搖頭,“我弟說我奶奶去世了,問我有沒有空回去吊喪。”
白棠哦了聲,她見識過宋老太太,“你去嗎?”
宋浩悅眯了眯眼,“怎麼還是有血緣關係在的,去吧。”
白棠頷首,“我跟你一起去。”
宋浩悅笑她,“你不上學啊?”
白棠嗤笑,“嗨,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課我上不上都一樣,我隻要給我老師們拿出一個真實成績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