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父聽到這話實在是不是很開心,“哦,那白小姐你說這畫裡麵是什麼?”
白棠笑笑,“女鬼。”
武父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胡說,這幅畫是我專程從大師手裡請回來的,花了不少價錢呢,而且這工藝也是一等一的好,怎麼可能裡麵裝的會是——會是女鬼呢!”
白棠這話說的過於直白,武父稍微有一些迷信,聽到這話自然不高興。
武母在一旁拉了拉武父,“你先彆著急,你聽聽人家孩子怎麼說呀?”
武父這才坐下來隻是沒有說話。
武母為人相對溫和,“白同學是吧,你說這畫裡裝的是女鬼,你有什麼依據嗎?”
白棠看著武母,“您最近總是做夢,夢裡是在森林裡有一團迷霧,中間有一個人你看不清她,但你知道她沒想傷害你,你睡醒之後渾身乏累沒有精力去想這個夢。”
武母神情一愣,她確實是做夢了,確實是這個夢境。
白棠又看向武父,“叔叔最近是不是感覺很累,白天沒精神,夜裡也睡不好。”
武父看著白棠還是沒說話。
武子恒倒是點頭,“對對對,我媽這幾天老做夢,然後我爸也是休息不好,還有我,我看見那個什麼一個女的。”
白棠點頭,“所以麻煩問一下武叔叔這幅畫您是在哪兒請的?”
話說到這兒,武父的態度也軟了不少,把前因後果和白棠說了一番。
“是在張大師那裡請的,花了8萬,說是能夠保家裡平安財運亨通。”武父三兩句話說明白了。
白棠點頭,“黃財神主要就是帶來財富和好運保生意興隆的。”
“那這畫——”武父欲言又止。
他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得緩緩,自己那麼信任的一位大師花8萬請來的一幅畫居然……
白棠搓著雙指,“那位張大師是光頭,個子165到1米7之間,脖子裡帶著一個牌兒。”
武父坐正了身子,“對沒錯。”
白棠喃喃,“滿身邪氣。”
白棠的目光落到了武父手上戴著的那串兒金剛菩提上,“叔叔,您這手串也是在他那兒請的吧。”
武父低頭,“是,說是辟邪的。”
白棠勾起嘴角,“辟邪還是招邪呢。”
“武子恒,你是不是頭疼嗎?”白棠撐著下巴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武子恒。
武子恒點頭,“疼,這兩天一直頭疼。”
白棠嘴裡念了句什麼,一邊念手指一邊掐著什麼,大拇指指腹放在中指第二關節處,中指指腹點到武子恒額心。
武子恒雖然不懂這些,但他明確的感覺到了一股很溫暖的力量,自他額心傳遍了他的全身。
白棠放下手。
武子恒摸摸自己的腦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身體,“耶,我頭不疼了感覺身體輕了不少。”
白棠笑了,“我先把你們自己身上的事解決了,再來解決你家這畫的事。”
“阿姨,把您的手給我。”白棠雙指搭在武母脈搏上,用自己體內的靈力驅散了武母體內的濁氣。
完成後白棠向武父要了他手上的那串菩提金剛。
那個手串到白棠手裡忽然斷了。
武父沒搞明白什麼情況,“這……”
白棠很淡定地把手串收起來,桌子上有一個煙灰缸,直接扔到那裡麵,“沒事。”
言罷白棠從白諳背著的包裡取出來了一根香拿打火機點燃,在那斷了的手串上麵饒了幾圈。
完成之後,白棠就把那煙灰缸裡的手串倒進了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