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棠就起來了,簡昭昨晚休息的好,今天精氣神不錯。
簡昭看見白棠也沒有再糾結於昨晚的問題,“過來吃早餐,吃完該去候家了。”
白棠點頭,特彆乖的拿著勺子喝粥。
白棠吃飯不急不緩的,“侯明軍那個女兒是怎麼回事兒啊?”
簡昭嗯了聲。
白棠查了大概資料,“他那個女兒是他私生女?”
簡昭也找人做了調查,“具體的情況不太清楚,侯明軍的前妻死了但當時懷孕了,可是當時侯家並不起眼,這件事情也沒有人在意,他那個女兒可能是當時他前妻死了,孩子活下來了,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他那個女兒不太對勁。”白棠咬了口包子,發現是茴香餡吃了一口就不吃了,“他們家我查了一下他家女兒的陰氣很重,是短命數,但是她又活得好好,所以不對勁。”
簡昭很是自然的把她咬剩下的半個包子拿過來自己吃,“今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白棠思考了幾順,“要不你彆去了,我自己去。”
簡昭不理解了,“為什麼?”
白棠給他分析利弊,“你是簡家的人,我處理這事得規避到封建迷信,要是被京城裡的人知道了你和我混在一起,外麵的人怎麼說你。”
簡昭失笑,他不在乎這些,“無所謂,而且也沒有人敢嚼我們簡家的舌根子,再說你這個可以算是風水學我對這個略有研究又怎麼樣,誰能說什麼。”
白棠輕笑,“那就行。”
白棠還是一如既往的出門隻背一個黑色的包,不過這次拿了幾張黃紙和打火機。
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那一身禪意風的淺綠色服裝。
簡昭爺穿了一身相對休閒的衣服。
開車的是簡東。
他們這次開的是一輛黑色的保時捷。
去東南區的時候,越靠近那裡白棠的不適感越強烈,“你感覺到了嗎?”
簡昭這次把白棠以前給他的那塊牌子帶在了脖子裡,“不太舒服,這牌子很熱。”
白棠給他的這塊牌子一到不乾淨的地方就會發熱。
白棠嗯了聲,“這塊牌子有很強的靈流,會保護你的,沒事。”
上次侯家的那個女孩能看見騶吾這一次白棠就讓騶吾呆在了包裡沒讓他在外麵。
侯家隻派了一個傭人在外麵等著,他們不知道這次來的到底是什麼人,隻知道一位大師姓白。
傭人看見這輛車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他是認識豪車的。
白棠隔著玻璃打量著侯家這座彆墅,“有意思啊。”
簡昭看不出來問題出在哪兒,“他們家這還算是清靜點兒的,也不知道他們家是鬨什麼東西,一直處理不乾淨。”
白棠勾起嘴角,“你確定嗎?”
簡昭看她這表情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我看不出來。”
白棠一笑,“候家,不知道瞞著什麼呢,走吧進去玩玩。”
簡東一下車的時候門口的傭人也過來,“你是白大師嗎?”
簡東搖頭,“我不是。”
緊跟著簡昭和白棠就從車座裡下來了。
傭人是一位男的,年齡30左右,看到白棠的一瞬間愣了一下眼睛上下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