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一點瑣事,就準備下班回家了,既然沒人來找自己,那自己當然樂的清閒。
回到四合院,就看到閻埠貴正站在門口打轉。
“三大爺,這是乾嘛呢?不回家等著吃飯,怎麼這轉悠。”張帆打著招呼。
“還吃飯,那今天要等挺久的了。”閻埠貴笑著跟張帆說了起來。這會張帆才知道原來秦淮如生了,三大媽被叫過去幫忙照顧,賈張氏家裡做飯,等會去送飯,三大媽才能回來。
張帆點點頭,不錯,這是未來的盜聖棒梗出世了。
兩人閒聊了幾句,張帆就回家了。
可是看了半天的書了,雨水還沒有過來叫他吃飯,張帆就下樓向柱子家走去。
剛進門,就看到雨水在熬粥。“雨水,怎麼你在熬粥,快下來,彆燙到。我來。”張帆說著。
張帆上前,搶過雨水手裡的巨大鍋蓋。
“張哥,我有點餓了,我哥還沒回來,我就想熬點粥,蒸點窩頭,咱倆先吃,不等他了。估計食堂有事。”雨水離開灶台,跟張帆說著。
“我說的呢,我都有點餓了,你還沒來叫我,這柱子也是,如果晚上要加班,也先跟我說聲啊。我好帶你出去吃。”張帆說著。
“估計他忘了吧。不過,張哥可是你說的,要帶我出去吃。”雨水笑著說。
“成,這不是小事,小雨水想吃什麼啊?”張帆問道。
“吃烤鴨,吃烤鴨。大茂哥說可好吃了。”雨水兩眼星星一樣的說著。
兩人一邊熬著粥一邊閒聊著。
終於,兩人端上東西準備吃飯了,柱子匆匆的推門進屋了。
看到桌子上的吃的,也呼啦呼啦的吃了起來。
“怎麼這麼晚回來?也不跟我說聲。”張帆問道。
柱子可能是餓了,又連咬了幾口窩頭,才說道“張哥,你不知道?”
“什麼啊,我應該知道麼?”張帆倒是有些詫異,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跟自己有關。
柱子就一邊吃一邊說了起來。原來,在食堂臨下班的時候,保衛科對食堂進行了突擊檢查,那些偷拿了食堂東西的人都被帶走問話了,還把其他人盤問了好久,所以這柱子才剛剛回來。也因為臨時的事情,才沒有跟張帆說一聲。
保衛科檢查,張帆還真的不知道。今天不就是檢查了幾個車間麼?這是誰這麼聰明,都知道舉一反三了,直接開始了所有部門的檢查。不錯,看來明天上班要過去問問。
“都誰被帶走了?”張帆問道。
“張哥,你真的不知道有行動啊?”柱子沒有回答張帆的問題,倒是很詫異的問著。
“我怎麼會知道,各大隊都有自己的工作任務,很多突然的任務都是辦完之後彙報的,這不是很正常麼?”張帆說道。
“食堂兩個廚子,一個小組長,一個倉庫管理的。我就看到他們四個被帶走了,其他的幫廚和學徒都沒啥事。”柱子好像反應了過來,跟張帆說道。
“為啥抓他們幾個啊。”張帆問道。
“哈哈哈。”柱子還沒有回答,就先笑了出來。
原來那兩個廚子和一個小組長剛剛從倉庫那裡偷拿了一些肉和白麵,剛剛分完,裝在飯盒裡,準備帶走。
結果保衛科一進來,直接來了個人贓並獲。
“彆人都沒拿麼?”張帆問道,他想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沒被檢查出來的,沒準還有什麼辦法帶出去呢。
“沒了,彆人都沒資格。”柱子說道。
好麼,張帆突然想到上次柱子跟他說的,什麼人可以帶東西的。原來是他們內部嚴格的等級製度救了這些人,如果沒有他們自我管理,估計這食堂也快被這些人偷光了。
張帆忍住想笑的衝動,趕緊把碗裡的粥喝完。
就在幾人吃完飯,張帆坐著消食,跟柱子和雨水閒聊的時候。
院子裡傳來聲音。
“張科長在麼?”
張帆趕緊出門去看,一個保衛科的同事正在敲張帆家的門。
“我在這呢?怎麼了,還找到家裡來了。”張帆一邊向那邊走去,一邊問道。
那個同事在張帆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張帆立刻警惕起來,回家裡換了身衣服,就跟著那人出門了。
“哥,張哥乾嘛去了,不是下班了麼?”雨水吻著柱子。
“估計又是有什麼行動吧。這保衛科以前好像沒這麼忙過啊,怎麼張哥一過來,就這麼忙。”柱子說道。
“以前不忙,估計是以前的人不想管。你看你們食堂,這麼久了,誰管過。張哥這以來,這不是都管了起來麼。你看咱們院子,這幾天多安靜,那些沒事鬨事的,都被抓起來了。”雨水開心的說著。
他跟柱子的一年多生活困難的日子,賈東旭他們幾個可沒少嘲笑他倆,還有那個賈張氏見到他就是一口一個賠錢貨的。
說到這個,柱子好像忽然想起來昨天秦淮如要生了的事情。
就問雨水“妹妹,賈家嫂子生了麼?”
“生了,一個男孩。還在醫院呢,估計要過幾天回來。”雨水說著他聽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