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後要早起跑步,每天訓練,柱子就想大哭一場。
看到張帆離開了,許大茂已經在外麵等了很久,也趕緊跑了進來。這一進來就看到柱子這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柱子,咋了?”許大茂問道。
雨水在剛剛說完了話,就趕緊跑出去了,他生怕一會這個哥哥越想越不舒服還是要揍自己一頓,那就倒黴了。
“沒事,被張哥說了一頓。”柱子說道。跟張帆那生活了這麼久,柱子還是知道的,這事情沒辦成之前,誰都不能說,誰知道會出什麼岔子呢!
雖然柱子萬分不想去當兵,可是他也知道,這也不是他自己的事情,如果出了事情,很可能會連累張帆,甚至老爺子。
所以,柱子也不打算跟任何人說這個事情。
看到柱子不想說,許大茂也就沒問了。
“柱子,咱們掏鳥窩去不?”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柱子這個樣子,就知道現在他心情不怎麼樣,許大茂也就想著要找點什麼事情讓他樂嗬樂嗬。
柱子想到,以後都不能玩這些東西了,更是一陣煩躁,但本著時間不多,及時行樂的原則,柱子立刻同意。
兩個人又叫上了院子裡的幾個小夥伴,就向外麵跑去。
先一步跑到外麵的小雨水,這會正躲在閻埠貴家裡跟他的小女兒玩呢。
守著門口的閻埠貴看著這麼一大群半大小子往外麵跑,就知道這群孩子又要出去淘,笑著罵了兩句就由著他們去了。
隔天上班,張帆照例在所裡轉了一圈,發現關押的人,已經比昨天少了很多,應該是有些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所以,就都送到局裡去了。
想到局裡,張帆也不禁想笑,這會,並不僅僅是軋鋼廠派出所關押的人滿為患,是整個四九城的所有派出所都是差不多的,更不要提局裡了。
據張帆聽到的消息,局裡都開始臨時加建看守所了。
走到哪個老頭的門前,張帆再次向裡麵看去,隻見那個老頭還是一個人躺坐在床上,沒有什麼特殊變化。
回到辦公室,就叫來了丁一。
“老丁,那老頭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張帆問道。
“查的差不多了,那老頭就住在離咱們這邊不遠的一個小山裡麵。沒人知道他在那裡住了多久,住在附近的人都跟他沒什麼接觸,隻是知道他住在山上,跟那個片區的街道也聊了一下,他們在做戶籍統計的時候,也去找過這個老頭,可是因為溝通不了,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丁一說了一下大概的情況。
也就是附近的人都知道這山上住了個老頭,在山上開墾了一片地方,自給自足的生活,偶爾下山換點需要用的東西,其他時候都不下山。
跟周圍的人除了換東西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沒有交流。
大家跟他也不熟。
街道的人雖然也不了解這老頭的情況,但是看他這個年紀,還是偶爾會派人上山去看看,也送點東西,因為溝通不了,也對老頭不了解。
不過,老頭是自己一個人住的。
街道居委會的回複是,從他們開始接觸這個老頭,他就是半聾半啞的,能聽懂一些事情,但是表達不出來。
周圍的人也都是這麼說的。
張帆不置可否,應該不至於這樣,如果這個老頭一直住在山上,那山腳下住的這些人裡麵總有一些老人會大概知道一些情況的,總不可能誰都不認識他。
再有就是,這人的好奇心可是擋也擋不住的,周圍住了一個這麼奇怪的人,張帆相信著周圍的鄰居,肯定會時不時的就忍不住過去看看這老頭是怎麼生活的。
現在,這一問三不知,弄得人跟石頭裡麵蹦出來的一樣,肯定有有蹊蹺。
“那他到黑市去乾嘛?”張帆問道。
“根據黑市那幾個組織的人回憶,這老頭去過黑市幾次,每次都是換些日用品或者一些肉食。這次,老頭過去乾嘛的,他們還不知道,據說是這個聾啞老頭剛到黑市沒多久,就被咱們抓起來了。”丁一說道。
“老大,你怎麼這麼關心這個老頭啊,估計就是很多山上沒有的東西,他就需要下來換一下。這沒什麼特彆的啊?”丁一說道。
現在所裡的案子多的是,所有人都忙的腳不沾地的,他也不想把太多的時間放在這個聾啞老頭身上,現在已經調查到了老頭所住的地方,大概情況也都知道了,按照丁一的想法,就是趕緊把他弄走,送回家去,讓街道和周圍鄰居看著就是了,等著這個案子最後的判決,也就是了。這一天天的放在所裡,還要管吃管住的,還要操心這老頭的身體狀況,太麻煩了。
“還不特彆,一個聾啞老頭在山上住了這麼久,居然沒人跟他熟?沒人知道他的過去,沒人知道他的情況,你覺得這還不特彆?”張帆說道。
“張所,你的意思是,這老頭是故意不跟人接觸的?他還有彆的目的?”丁一自然知道張帆這麼說話的意思,趕緊警惕的問道。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張帆堅定的認為,人是社會型動物,一個人脫離人群,獨自生活,並且不跟任何人接觸或者減少接觸,就一定是有著特殊的目的。
否則就是性格再怎麼孤僻的人,也不可能讓自己消失的這麼徹底。
行動鬼祟,生活孤僻,不跟人以後特彆的接觸。這種種表現,讓張帆不由得不警惕,這都是特務的生活習慣啊!
不會是個老特務吧!
可是,這又聾又啞的,敵人能讓他乾嘛啊?
或許,有沒有可能,這老頭的聾啞都是裝的?
想到這個問題,張帆趕緊問向丁一“老丁,昨天讓你找大夫給他看看,情況怎麼樣?”
聽到張帆的問話,丁一趕緊回答“張所,找了個大夫過來給他看了,大夫詳細檢查了之後,說,老頭的耳朵應該是很多年前受了外傷,所以,現在隻能聽到一些聲音,但是聽不太清。還有他的喉嚨,也應該是很多年前食用過某種東西,導致喉嚨受損嚴重,現在也就隻能發出一些聲音了。”
聽到這個結果,張帆排除了老頭故意裝聾作啞的可能性。
不過,事情明顯更大條了。
很多年前,耳朵受外傷,誤食某種東西。這怎麼可能是意外,肯定是人為,也就是說,有人直接用外力毀了他的聽覺,並且用毒物毀了他的喉嚨。
就是要讓他又聾又啞的。
可是目的是什麼呢?就是讓他在山上種地生活,還是以後什麼深仇大恨。
“他身體怎麼樣?以後沒有其他的問題。”張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