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聾老太太受傷了,還去了醫院。
腿摔壞了,是穿透傷還是擦傷,如果僅僅是擦傷的話,簡單的消炎,定期換藥也就可以了,如果是穿透傷,那估計還要住院。
可是,無論是哪種,醫院都開不出來消炎藥啊?
張帆盤算著這個事情。
也不對,就是秦淮茹這樣的,都能開出來止疼藥,還是要多少有多少。以聾老太太的人脈關係,沒準還真的能弄出消炎藥。
想到這一點,張帆就決定要到醫院去看看了。
在跟三大爺聊天的過程中也詢問出了是哪個醫院,就是軋鋼廠醫院。
張帆就想著吃個飯,就馬上過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打聽出點什麼來。
其實,這人摔倒的事情,每天都有,半大孩子,每天風來淘去的,院子裡那些孩子,有幾個不是胳膊腿上都是紫藥水,結著厚厚的痂。
可是,每次遇到事情關於聾老太太的事情,都讓張帆不得不重視。或許真的是受前世的小說影響吧,總感覺這老太太是個boss。
無所謂了,管他的呢,反正都是順手查查的事情,頂多是不讓所裡的人去,自己跑一趟也就是了。
張帆一邊想著,一邊吃飯。
今天幾個人的晚飯,格外的安靜。
“張哥,想啥呢!”柱子看著吃飯也沒精神,一副魂不守舍樣子的張帆。
“沒事,吃過飯,跟我出去一趟。”張帆說道。
“早點回來!”婁曉娥,蘇醫生聽到兩人又出去,居然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
說完之後,幾個人都笑了。
連被抱著的小一山都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看你兒子都聽懂了!”婁曉娥笑著抱著孩子搖來搖去。
“去哪啊?”出了院門,柱子問向張帆。
“到軋鋼廠去看看。哦,對了,你師傅對那個布條怎麼看?”張帆問道。
“上麵的血跡是人的,布條應該是被利物割破,之後劃掉的。不過我師傅估計這個利器並不是什麼刀具或者剪刀之類的利器弄的,因為撕裂口不夠齊整。他估計應該是短小尖銳的利器,類似於碎玻璃之類的。”柱子說道。
“嗯,你還不如直接說是軋鋼廠高橋上的玻璃碴子。”張帆笑著說道。
“不,我師傅說了。我們做這個的,要準確,要嚴謹。雖然類似,但是並不能就確定是軋鋼廠高牆上的,畢竟彆的地方也有碎玻璃之類的東西。”柱子笑著說道。
“行,行,彆的沒學到,這個倒是學的挺好。”張帆也沒說什麼。
法醫麼,就應該嚴謹。
“你師傅還說什麼了?”張帆繼續問道。
“我師傅說,要等等,等他先查查。有好消息再告訴你!”柱子摸了摸頭,說道。
他自然知道張帆不喜歡賣關子,喜歡直來直去的。
“這個老狐狸。這個你彆學啊!”張帆也是無奈。
兩人很快來到了軋鋼廠醫院。
軋鋼廠醫院,紅星學校,這些地方其實都是隸屬於軋鋼廠的,但是並沒有在廠區內部。
畢竟到這邊來的人,也並不全都是軋鋼廠工人,還有工人家屬,所以,都在廠門口附近。
“來這乾嘛?”柱子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