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小何平,這會的燒早就退了,這會能吃能笑的,啥事沒有。不過,這小孩子發燒,可大可小的,張帆也是真的怕,這孩子得了什麼奇難雜症的,就憑借現在這個醫療條件,是真的查不出來。
到時候,萬一要是大量使用消炎藥,抗生素的,對孩子以後更加不好。
所以,張帆還是想著,趕緊把孩子弄好了。
這係統出品,必屬精品。
有病治病,沒病強身。
吃了藥丸,小何平居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這小家夥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同,還是這藥丸是甜的,總之是把這個小家夥吃的很是開心。
聽到兒子的笑聲,本來還帶著擔憂神色的柱子兩口子,也難得的有了些輕鬆的樣子。
收拾好東西,幾個人就帶著孩子回了四合院。
“不是說還要觀察兩天麼?怎麼就回來了?孩子沒事了吧!”幾個人剛進屋,婁曉娥就趕緊跑過來一連串的問道。
“該做的檢查都做了,也沒有查出來是什麼毛病。孩子燒也退了,也就回來了。這醫院病人多,人來人往的,我也怕在傳染了什麼彆的病。”蘇醫生說著。
“回來也好。你看這孩子,見人就笑,也不怕生。就是這幾天折騰的,這小臉都瘦了好多。”婁曉娥抱著孩子一邊看著一邊說著。
張帆給孩子喂了係統裡麵給的治病藥丸,這會自然很是放心,跟幾個人聊了一會,就準備回家看自家孩子去了。
“張哥,這孩子也出院了,晚上要不要到北邊去盯著點。我沒事,我過去吧。”柱子對張帆說道。
“你還是在家照顧老婆孩子吧,這幾天都累了,那邊的情況基本都調查清楚了,明天我到局裡彙報一下,看看怎麼處理。晚上老趙他們在,不用擔心。”張帆說道。
柱子也就點點頭,繼續忙活去了。
家裡的飯菜早就做好了,幾個人圍著桌子吃了起來。
這會孩子也退燒了,看著也沒啥事,就是瘦了一些。回頭在好好休養休養,也就沒事了。
大家說說笑笑的,也算是難得的吃了頓安穩飯。
“梆梆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張帆趕緊從床上起來,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多。
一段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了,張帆今天也睡的挺早的。
打開門,一看是柱子在外麵。
“咋了?”看著柱子急切的樣子,張帆趕緊問道。
“何平,何平,又發燒了。”柱子急促的說著。
“趕緊送醫院。”張帆一邊跟柱子說著,一邊趕緊穿好衣服,就跟著一起出去了。
到了醫院,還是原來的配方,小何平的腦袋上又被紮了一針。
“怎麼回事?不是沒事了麼?”張帆不解的問道。
不可能啊,係統出品的藥品,怎麼可能沒有效果,自己是親身實驗過的,那麼長的彈片傷口,都恢複的很好。
這小孩子的毛病,怎麼可能治不好。
“不知道啊!從你那吃過飯,我們就在家裡,哪裡也沒去啊。給孩子喂了遍奶粉,八點多,把孩子哄睡著了,我倆也就躺下了。這段時間太累了,我睡的挺沉的。要不是孩子哭了,還不知道孩子又發燒了。”柱子急的雙眼通紅,身子都顯得有些搖搖欲墜。
單獨的發燒,還是好說,可是,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這沒準就真的是有什麼大毛病了。
柱子這個當爹的,怎麼能不著急。
可是,聽到這些,張帆卻感覺不對。係統獎勵的藥品,是肯定包治百病的。
張帆想著,傍晚出院的時候,給孩子喂了藥,也就是說,在傍晚的時候,這孩子肯定是啥毛病沒有,更不要說什麼特彆的疾病了。
管你是什麼病,在藥丸的治療下,都不會有問題。
可是,現在孩子又發燒了,那麼就是說,這孩子的發燒並不是特彆的疾病,而是由於什麼東西的誘因而引起的。
順著這個思路,張帆有些陷入沉思,這孩子這幾次發燒,都是在院子裡或者家裡發生的,而到了醫院,退了燒之後,就啥事都沒有。
前麵兩次發燒,張帆也不在,這次發燒,張帆跟著來了醫院,看到了孩子,燒的小臉都有些發紅,並且呼吸很是急促。
這到底是咋回事?
對於醫學知識的匱乏,讓張帆也有些撓頭。
第一次發燒是在劉大媽家裡,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在自己家,還都是睡著後發的病。
這原因很明顯就是在四合院,並且劉大媽家裡和柱子家裡都有。
醫生護士出出進進,張帆幾個大人也是忙忙碌碌。
折騰了快一個小時,隨著點滴打了快一半,孩子的燒終於退下來了。臉色也恢複了正常,呼吸也漸漸平穩了下來。
蘇醫生抱著孩子,默默的垂淚,眼睛裡都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你倆也彆著急,這孩子看著不像是得了什麼病,倒好像是因為東西引起的發燒。”孩子已經沉沉睡去,雖然還有些痛苦的皺眉,不過各方麵都正常了,張帆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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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什麼意思?你是說,有人要害我孩子?”蘇醫生聽到這個,直接就厲聲喝道。
她自己本身就是個大夫,這會因為自己的兒子,這不也是關心則亂麼。已經往最壞的方向去想了。
“媳婦,媳婦,彆急,彆急,聽張哥說。”柱子拉著站起來的媳婦,趕緊安慰著。
“不急,怎麼能不急,這都連續發燒三次了。你們不懂,你們不懂,好多大病,都是從發燒開始的。”蘇醫生哭著說道。
從發現孩子發燒,一直到現在孩子退燒,蘇醫生都一直忍耐著自己的感情,這會孩子燒退了,睡著了,終於是忍受不了了,趴在柱子的肩頭低聲哭著。
作為一個母親,是真的不容易,哪怕是哭,都不敢聲音太大,生怕吵到了睡覺的兒子。
哎!可憐天下父母心。
張帆心裡想著,這要是小一山這樣,估計張帆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弟妹,彆急,你聽我說,小何平,這幾次的發燒都是在四合院。”張帆說道。
之後,還把這幾次的情況和自己的想法都說了一遍。
總之,說的並不是在分析病情,而是在查案。張帆就是按照查案的思路,在分析孩子這幾次的發燒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