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還笑了。”婁曉娥拍了張帆的手臂一下。
“肯定是憋著壞呢。張哥每次有這個表情就是有人要倒黴了。”柱子也注意到了張帆的笑。
從張帆住進院子沒有多久,就跟柱子兩兄妹開始搭夥了,當年都沒結婚,柱子還是個半大孩子,兩個人的壞事也沒少乾。
所以,柱子對這個表情極其熟悉。
“說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麼?”張帆趕緊收起笑容,說道。
“好,好,你說的都對。”柱子笑著,沒有說話,繼續吃飯。
“今天請大家吃飯,主要是要表揚一下許大茂同誌。昨天晚上跟著我們出去,受苦了,為人機靈,行動迅速,特此提出表揚一次。”張帆端起酒酒杯,對許大茂說道。
本來大茂就因為昨天一晚上沒睡,還沒有看到什麼刺激的事情,一天都挺鬱悶的,這會聽到了張帆的表揚,立刻又高興了起來。
“都是我應該做的,為人民服務麼!”大茂得意洋洋。
“大茂,下次出任務,還跟我們一起不?”幾個人吃喝一會,柱子說道。
這哪是在詢問啊,就是在刺激大茂。
“去,去,怎麼能不去呢!”大茂硬著頭皮說道。
回家的路上,大茂都不知道有多後悔,跑出去蹲了一晚上。可是,這剛剛受到表揚,怎麼能臨陣退縮呢!
“不許去!多危險,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跟孩子可怎麼辦!”大茂媳婦,拍了大茂一下,瞪著眼睛說道。
“好,好,不去,再也不去了。不跟你們玩了,還還是照顧老婆孩子吧。”大茂立刻就坡下驢,趕緊說道。
幾個人嘻哈一陣。
晚上做的菜比較多,一整套的豬下水,那可是有不少,再加上,油水太大,幾個人家裡都不是虧嘴的,也吃不了多少。
後麵還剩了不少,因為是鹵煮,這種天氣還是能放住的。
所以,在最開始做的時候,柱子就全都做了,這要是放不住的菜,就要想彆的辦法,進行存放了。
這些事情,都不用張帆他們幾個大老爺們做,小雨水就負責這飯後的打掃戰場了。
又喝了會茶,聊了會天,一場聚會才散去。
張帆很喜歡這樣的氣氛,幾個家庭的聚會,兄弟,朋友,親人,孩子,有現在,有未來。
也正是這種牽絆,才讓張帆感覺在這個時代是真真正正的生活,而不是一場夢境。
“你憋著身邊麼壞主意呢?”回到房裡,婁曉娥問道。
“沒啥啊?”張帆說道。
“切,我才不相信,你肯定打什麼算盤呢!”婁曉娥擰了一把張帆肚子上的肉。
“我說,我說。”張帆裝作呲牙咧嘴的連連求饒。
“剛剛吃飯的時候,你沒看到麼?棒梗那小子正趴在窗戶上看呢!”張帆說道。
“沒注意,也就是你,要不誰會管窗外麵的事情啊!他看就看唄,怎麼了,也沒什麼怕看的。又不是吃什麼山珍海味,就是點豬下水。”婁曉娥不以為意。
“你不知道最近院子裡的事情?”張帆說道。
之後,又把院子裡有人家丟了東西什麼的事情難過跟他說了一遍。
“那有什麼的,又不是什麼值錢的。”婁曉娥還是不以為意。從小養尊處優的,就那點東西,還真的看不上眼。
彆說這些了,就是自己家裡的東西,都放在哪裡,都有些什麼,婁曉娥都不太清楚。
她隻知道,家裡好像有,具體有多少,在哪裡,那就不知道了。
也就是跟張帆結婚了,這要是找了個也不顧家的男人,怕是家裡早就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