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彆的,就這年頭,偷個五塊錢,都夠被判幾年的了!
張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把自己所有買下水的錢都登記了,找賈家報銷了。
許大茂家裡就沒有缺過人,所以沒有丟什麼東西,可是這小子還是跑上去,說家裡丟了幾個土豆,訛了幾毛錢。
都到這個時候了,賈家還能說什麼,東西都是棒梗偷的,背後指使的是賈張氏,他家賠償當然應該。
這會也不是跳出來說什麼哪些是,哪些不是的時候,沒辦法,就隻能認了,再說了,這賠錢,也輪不到他家來賠。
總之,不花自己的錢,就是不心疼。
“師傅,這要賠十幾塊錢。”秦淮茹委屈的對易忠海說道。
“沒事,沒事,我來賠吧!”易忠海還能說什麼,無論說什麼,最後這錢都是要到他頭上的,還不如直接答應了。
晚上給秦淮茹找關係,請客吃飯,就花了十幾塊,這會還要賠出去十幾塊。裡外裡,自己啥也沒乾,花了快三十塊錢了。
當掏出十幾塊錢的十幾塊錢的時候,易忠海感覺看棒梗都不太順眼了。
這也就不是自己的親兒子,否則,早就大巴掌呼上去了。
“淮如啊,這孩子還是要好好教育教育,現在還小,這以後可不成啊。”易忠海忍了好久,還是把話說出來了。
男孩子,調皮一點沒啥,可是這一天天的偷東西,可不是啥好事。
這毛病要不趁著孩子小,給搬過來,這孩子大了,想改都難了。
“那是,那是,師傅,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這孩子。你是孩子他叔,也要教育教育他!”秦淮茹靠近易忠海說道。
好家夥,要說拿捏易忠海,還得秦淮茹,白天還是易爺爺呢,這會就變成叔叔了,這不是暗示是什麼。
再加上,可以教育她兒子,這又是在暗示什麼。
短短的一句話,怎麼能不讓易忠海想入非非呢!
張帆在旁邊,就跟看熱鬨一樣的看著兩個人。
登記好了之後,就是秦淮茹出來掏錢,賠錢。
在張帆的建議下,這張棒梗的盜竊記錄,還被保留了下來,還讓所有人都簽字了。
這要是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那可就是屢次犯罪了。
累,張帆就這一個感覺。
為了點肉,還開了這麼久的大會,比他上班一天都累。
就這勞動強度,都比抓特務累。
張帆現在終於明白了,為啥那麼多人丟了點東西就認了,這要找回來,獲得賠償,還真的不容易。
回家之後,張帆連跟家裡人說話都感覺沒力氣,直接上樓,躺在了床上。
“你說,秦淮茹跟賈張氏說了什麼?”婁曉娥躺在旁邊,忽然問道。
“什麼?”張帆這會大腦放空,根本不知道媳婦問的是什麼意思。
“你看,那賈張氏開始都不願意承認,後麵秦淮茹好像跟她說了什麼,她就立刻承認了!我就在想,她說了啥!”婁曉娥再次說道。
張帆這會才回過來神,知道媳婦在問啥了。
“那你是咋想的?咱倆分析分析。”張帆把枕頭墊了起來,靠坐在床頭。
“這事情,一看就不是賈張氏乾的,那老婆子……”婁曉娥開始說起了自己的分析。
“所以說,賈張氏一定是包庇她孫子棒梗,被迫頂缸。我估計,秦淮茹跟她說的就是,為了棒梗的將來考慮。”婁曉娥給自己的說法做了一個結論。
“聰明,聰明,媳婦看的真明白!”張帆趕緊說道。
兩口子閒聊,張帆一向非常狗腿。
“少來,就知道逗我。快說,快說,你猜他們說什麼了。”婁曉娥被張帆說的很是開心。
“這個事情,我是這麼想的。”張帆跟媳婦聊著自己的看法。
其實,關於在會場上,秦淮茹偷偷的跟賈張氏說話的事情,張帆也有一些猜測。
其實關於棒梗前途的事情,賈張氏心裡肯定是知道的,那麼秦淮茹跟她說的事情,應該就是這些後果什麼的。
張帆估計,應該是在談價錢。
張帆之所以這麼猜測,主要是這賈張氏現在貌似關心的事情隻有這一個。
“不會吧,一家人,還談錢啊!”婁曉娥一臉不相信。
“我也是瞎猜的。”張帆笑著說道。
“你就瞎猜吧,我才不信,一家人在這個時候還能談錢。”婁曉娥一臉不信。
婁曉娥還是不了解賈家那幾個人啊!就那幾個人,每天都在忙著算計,不僅算計院子裡的人,連自己家那幾口人都忙著算計呢。
大會結束,所有人都各回各家。
“把錢給我!”賈張氏鼓著腮幫子,剛到家裡就對秦淮茹說道。
還彆說,這倆人在院子裡悄悄說的話還真的是談錢。不過,憑借兩個人的默契,在院子裡可沒有說來說去的。
秦淮茹就是趴在賈張氏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給你30。
幾個字,婆媳兩個人就快速的達成了協議。
“婆婆,我哪裡有那麼多錢,我身上有多少錢,你還不知道。”秦淮茹推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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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磨殺驢唄,反正事情都認下來了,也沒彆的事情了,還要一個屋子住著,能少給自然少給一些。
賈張氏這個老婆子,屬貔貅的,隻進不出。明明跟著跟著寡婦兒媳生活,自己什麼都不要出,可是,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攢棺材本了。
賈張氏跟易忠海的養老觀念完全不同,易忠海是覺得要身邊有人,而賈張氏卻認為隻要兜裡有錢,什麼都好說。
所以,這麼多年,無論是跟著老賈過日子,跟著兒子過日子,到現在跟著兒媳過日子,所有人,隻要是賺錢的人,都必須給她交錢。
這麼多錢,這老妖婆的養老錢,都不知道攢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