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家帶著孫子去了醫院,張帆幾個人等到他們走了,鎖上了大門,才各自回家去。
這也是四合院的規矩,總之,無論是誰,晚上進出院門,都要鎖門。
閻埠貴這個門神都不在家了,更要遵守規矩,閻埠貴出去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了幾個人。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大家都開始上班的時候。
張帆就在院門口再次看到了閻埠貴。
“三大爺,這麼早就回來了,沒事吧!”張帆打著招呼。
“沒事。就是我這大孫子可是遭了罪了,到了醫院,大夫檢查了一遍,打了一針,就是又拉又吐的,折騰了好一陣,才沒事。那小臉啊,看著都瘦了。”閻埠貴跟張帆說著,眼神中都是隱藏不住的擔心。
“這小孩子生病,可一定要重視起來,耽誤不得。隔壁院子那個小子,不就是發個燒,家裡人覺得沒什麼,結果第二天到醫院,大夫說去晚了,孩子腦袋都燒傻了。可千萬要重視。”張帆跟著搭了幾句話,才向外麵走去。
閻埠貴在後麵連連點頭。
他雖然是個老師,也一直以讀書人自居。可是,他自己也明白,在這些醫學上麵的事情上,可是比這些年輕人差了不少,也看不明白很多。
所以,張帆他們提出來的建議,閻埠貴自然是堅決執行的。
轉身回到屋裡,就開始跟自家媳婦說起來,這小孩子照顧上要仔細等等。
“當家的,你說,咱孫子是不是衝到什麼了?”三大媽有些神神叨叨的說道。
“彆胡說,可不能宣傳封建迷信,那個賈張氏不是被批評教育過麼。咱們可不能說,這要是被人聽了去,可是要出事情的。”閻埠貴立刻阻止,還向四處張望了一下。
“在咱自己家裡,怕什麼。我這不就是跟你嘀咕嘀咕麼!你想想,這孩子,咱們每天喂的東西部都差不多,哪裡有什麼特彆的。怎麼以前沒事,今天就突然出事了。我說啊,彆是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三大媽雖然還是在說著自己的想法,不過聲音已經比剛才小了很多。
這房子的結構,大家都知道,她也怕被誰聽了去,搞出什麼事情來。
“不能吧。咱們一大家子人都在這裡住著呢,能出什麼事情啊!”閻埠貴有些不確信。
都是經曆過舊社會的人,雖然不信,但是對那些東西畢竟存在著忌諱。
就算不相信,但是那些三不五時的什麼日子,各家各戶的該敬著還是敬著。
“咱們都是大人了,你沒聽說麼,就小孩子和年紀大的能招惹到這些東西。”三大媽說的煞有介事的。
說到這個,閻埠貴也有些含糊了。
活到這個年紀了,還有啥力氣的事情沒有聽說過啊。再加上,年前的時候,紡織廠傳出的那些事情,閻埠貴更是早有耳聞。
後麵,紡織廠和街道都派人出來說明情況了。
可是,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對那些神神鬼鬼的有些相信的。
這會,自己家的孩子就突然出現了這種情況,更由不得閻埠貴不過想一些。
不過,嘴上還是依舊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