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斯在她身邊坐了,說是坐,就像是把獵物逼近了角落,金色的眸光攝人,“你以為是束月第一個發現你不是梨葉的嗎?”
薑嬈疑惑的看向他,塞勒斯捏了捏她腮邊的軟肉,“你全身都是破綻,怎麼可能騙的過我。”
“一開始,我隻覺得你是個可以短暫同行的人,可後來不一樣了。”他垂眼看她,帶有侵略性的眼神也變得柔和了許多,“一個石串、一箱寶石、一個集市、一片土地,甚至一片海,我都想要給你。”
他溫熱的氣息逼近她,薑嬈被壓製在了背後的石牆上,“阿嬈,我等不到為你拿到獸世的那一天了。”
他目光明亮如火,強硬將她壓在了軟墊上,露出了雪亮的獠牙,“讓我永遠的屬於你吧。”
沒有等到薑嬈回應,她的唇就被一個灼熱而用力的吻堵住了。
月光灑下,兩個交纏在一起的影子,一個是要吞吃獵物的凶猛雄獅,另一個則是要被拆吃入腹的嬌軟小白兔,具有強大的體型差
他長了厚繭的大手擦過她白皙的脊背,連手臂上的青筋都欲的過分。
薑嬈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了,卻在塞勒斯的強大壓製下,毫無一點還手之力。
衣服被剝落的聲音、親吻的水聲、糾纏不清的撕咬和他動情的悶哼聲,都在石屋中回蕩著,但這些都不如塞勒斯的愛意震耳欲聾。
“你知道嗎?你和他們親密的時候,我都快發瘋了。”塞勒斯的獠牙在她的腰椎處撕咬,她癢的一縮,卻被他按住了背脊。
“輕點!”薑嬈發出一聲悶哼,用手肘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的胸膛泄憤。
“我想過要殺了他們。”塞勒斯眼神攝人,將她抱得更緊。
薑嬈就像在狂風暴雨中攀附著巨木的藤蔓,大口大口的喘息。
“阿嬈隻屬於我一個人,好不好?”塞勒斯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兩個人像被烈火灼燒的野獸,像被蒸騰的水霧,像絞殺獵物的毒藤,都將被愛意吞沒。
“作為交換,我把我的親隨,我的集市,我的勢力和土地,我的所有都給你。”
“不要找他們,好不好。”
他褪去了一身的淩厲,眼神明亮的看著她,就像個簡單英朗的少年,反複確認愛人的心意,“好不好?”
天已經快大亮了,薑嬈被他折騰的繃緊了足尖,嗓子都啞了,“塞勒斯!”
看到薑嬈快生氣了,塞勒斯才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她。
塞勒斯不高興的往後仰了一下,牙齒咬著草煙蒂,露出清晰的下頜線,“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他半闔的眉眼模糊在煙葉燃燒的煙霧中,“阿嬈還是舍不得其他人。”
同樣是一夜沒睡,他還是一副精神抖擻、意猶未儘的樣子。
“你閉嘴!”薑嬈不理他,她隻覺得渾身疼,哪哪都疼........
塞勒斯摸著她白皙的背部的雄獅結印,垂頭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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