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卑微的仆人,你憑什麼不站起來給我行禮。”薑嬈本就看不上他,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他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小雌性會這麼說,隻好掙紮著站了起來,“您說的對,尼亞克給您行禮。”
“聽說您看上了通過了主城選拔的艾瑟,這好說,叫他來!”他諂媚一笑,招呼了一聲。
艾瑟被人推了一把,他踉蹌了一下才從後麵走了出來。
他身穿一件近乎透明的蛇蛻袍子,還被人特意畫了妝,南陸人羨慕西陸人的深邃骨相,所以他的眉眼也被描的很立體。
原本唇紅齒白,郎朗如玉的少年,被打扮的像個刻意的俗氣禮物。
而他本人,見到薑嬈來了,差點要哭出來了。
“您,還滿意嗎?”尼亞克在試探她的底線,這四星雌獸沒準是哪個首領家跑出來的。如果能把她變成回頭客,這不得血賺一筆?
“真老土,你們就沒點新鮮的嗎?這還不夠刺激。”薑嬈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
尼亞克一聽瞬間懂了,立馬請她前往更深的洞穴中。
這個洞穴人就少了許多,燭火昏暗,搖搖晃晃,將幾對兒交疊的人影拉的好長好長。不少侍奉的俊朗雄性跪在那裡,十分乖順。
這裡活像個醉生夢死的盤絲洞。
景牙見狀立刻擋在了她麵前,薑嬈恨不得把眼睛給摳出來。
“您不喜歡?”尼亞克警覺道。
“喜歡,這還差不多。”薑嬈硬著頭皮答道。
“那您喝一杯酒吧。”尼亞克一揚手,艾瑟被人一推,隻好端著酒走了過來。
“彆喝,裡麵有煙麻........”艾瑟壓低聲音道。
煙麻?那不就是景悠染上的東西,染上之後會致幻,四肢無力,縱欲暴虐,像個瘋子。
薑嬈頭一仰,酒往衣袖裡一倒,看起來像是連喝了三杯。
尼亞克暗笑,果然是個不諳世事的貴族雌性,一染上煙麻,他這下可賺翻了。
“那就讓艾瑟陪您吧。”尼亞克不放心道。
“我喜歡和誰親熱,還要你來說三道四?!”薑嬈將酒杯砸了過去,然後扯著景牙的衣領子,將唇遞了上去。
看著周圍那些像玩物一樣的雄性,景牙劍眉微蹙,把臉彆開了。
“他看著呢......”薑嬈嘟著嘴,壓低聲音道。
“醉鬼。”景牙翻了她一個白眼。
“我沒喝!”薑嬈悄悄揚了揚濕了的袖子,狡黠的笑道。
“那我也不想當個玩物。”景牙垂眼不高興道。
“誰說你是玩物了。”薑嬈勾住了他的脖子,溫軟的身體緊貼上他的胸膛,唇就在他頸窩旁亂蹭,景牙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
他往後退了一步,拉的她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景牙下意識的抱緊了她。
“抓到啦~”薑嬈撲了個滿懷,仰頭咬住了他的唇,氣息交纏間,含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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