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嬈泡了好一會兒,出來就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她歎了口氣道,“這招數也太老套了,我就知道會整這死出!”
她翻了個白眼,拿出自己多帶的一套衣服。
剛把胸纏緊,套上亞麻裡衣,澤夕就捧著衣服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
“哎?哥哥已經換好了啊,虧我還拿著衣服等了好久呢。”他咦了一聲,仗著身高優勢俯身看她,“哥哥,你這樣很像一個小雌性啊。”
薑嬈瞪了他一眼,“又在說什麼瘋話。”
“嗚,還是個很凶的小雌性。”澤夕伸出雙臂撐著她身後的山石上,將薑嬈禁錮在臂彎裡。
薑嬈推了推他,可這家夥力氣意外的大。
他隻是看起來乖順而已,那灼灼的眼神背後不知道藏著些什麼波瀾。
可他也沒做什麼,把那個巨大的獸皮毯子往她身上一罩,清朗一笑道,“也是個長得很美的小雌性~”
本來是個很燒的氣氛,薑嬈一個肘擊過去,他捂著肚子嗚咽道,“我開玩笑的嘛.......”
薑嬈才不理他,徑直往大浴池那邊走去。
澤夕哼哼唧唧的跟了上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子,“那邊都是些長著毛的醜人,我們走另一條路。”
“不算很醜啊,我可以的啊!”薑嬈還想再掙紮一下,被某人連拖帶抱的拉走了。
路過旁邊偏僻的角落時,薑嬈皺了皺鼻子,“怎麼一股血腥味。”
“肯定是有大老鼠拖了腐屍過來啃,我好害怕!”澤夕自然的握住了她的小手道。
岩石後麵被封住嘴巴,五花大綁的獸人們欲哭無淚,有病吧,那個瘋子居然說他害怕!
所以,我們也是他們pay中的一環嗎?真是離譜,他們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月色如水,照在內殿長長的甬道上,隻有值夜的守衛還在巡邏,一切如常。
“你過去點!”薑嬈凶道。
“可地方本來就隻有這麼大呀?”澤夕委屈道。
不僅如此,他還蹬鼻子上臉,嘴上說好熱,於是就開始脫上衣。
“嘖,你這衣服比香蕉皮都好剝。”薑嬈趕緊閉上了眼睛,把背留給了他。
“喜歡的東西就要趕緊下手,我阿奶教我的。”他抱著手臂,很自然的靠了過來,身上帶著一股剛沐浴完的清香,兩人貼的近卻又有些距離,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年紀輕輕,滿嘴跑火車!”薑嬈不耐煩的擠了他一下。
兩人拉扯中,突然他眸色微暗,欺身上來逼近道,“彆鬨。”
四目相對間,薑嬈猛地捏住了他的下頜,“你凶誰?嗯?”
不一會兒,這兩個人就廝打了起來。
最後以薑嬈騎在澤夕的身上猛揍他告終,她咬牙切齒道,“說,下次還敢不敢隨地大小撩?”
“不撩了不撩了......”澤夕委屈的抱頭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