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月耐心聽完波普和陸興奮的描述,綠色的眸光中露出了疑惑,“不可能,還有這種怪事?”
“真的束月大人!首領拿根羽毛砸我,就算我站在林地之外,他都能砸到,我們試驗了好多次了!”波普揚了揚胳膊上的好幾個窟窿眼道。
“簡直太帥了!”陸激動的附和道。
見束月不信,他趕緊拉著燼道,“首領,快給束月大人展示一下您的風姿!簡直帥炸了!”
“哎呀,這有什麼呀。”燼環著手臂不情不願的被拖了出來,一臉臭屁道,“好吧,那本大爺就給你們展示一下!”
說著,他順手從路過的掩鼻風鳥獸人身上揪了一根羽毛。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他被拔了一根毛後,嚶嚶嚶的捂著臉委屈的跑了。
“不好意思啊兄弟,下次請你喝黑莓酒!”燼爽朗的衝他招了招手,揚起了眉,像個不羈的惡獸。
波普已經跑到了林地之外站定,離他們至少有200米的距離。
輕飄飄的羽毛被擲出去之後,任憑他再強的腕力,怎麼可能會紮到那麼遠的地方去!
束月還覺得他們是在開玩笑,耐著性子等他們胡鬨完。
“嘿!”燼隨意一扔,沒想到雲起正從旁邊掠過,那羽毛被他帶來的疾風一卷,一下子就粘到了他的肩膀上。
應該是那羽毛搔的他的脖子難受,於是雲起在飛行中摘下了那根羽毛,隨意一擲,那羽毛尖銳的根部,剛好紮進了站在附近的波普的胳膊上。
他吃痛的一個悶哼,跟燼相視一笑,舉起流著血的胳膊和他幼稚的族長一起歡呼,所以灰豺部落人少,那絕對是有原因的。
這一幕被正往這邊走的霧離和薑嬈看在了眼裡。
霧離看他這樣浪費氣運,嘖了一聲,“你還沒有告訴他,他被詛咒的事兒?”
“本來還沒確定,就不想讓他煩惱。”薑嬈歎了口氣,趕緊上前製止他,再不製止他,他能給每個人都表演一遍這個絕技。
於是,她去把前因後果跟他們講了一遍。
“這詛咒你聽過嗎?”薑嬈是從靈雀那裡才知道的,束月的巫術比她想象的好的不止一點。
束月幼年剛化形時就能和彆人共通視野,天賦和梨月不相上下。
但西陸過於刻板,雄性不能學習巫術,所以靈雀她們修行時,束月被安排在一旁做清掃的工作,現在看來估計是大祭司刻意這麼安排的。
束月思考許久,也搖了搖頭。
薑嬈想到那挑起的眼尾,涼薄戲謔的笑意,還有那淺色妖異的眼睛,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詛咒就像一個惡作劇,角度刁鑽,想法清奇,處處凸顯出下咒之人的幼稚!
“啊......也就是說我平白浪費了那麼多運氣嗎?”燼聽後震驚道。
他癟了癟嘴,“早知道我應該許願,每天都可以和阿嬈一起睡........”
“你有點危機感好不好,你知道什麼叫做喝涼水都塞牙嗎,彆把運氣浪費到這種事情上麵啊!”薑嬈知道他還沒意識到這事情的嚴重性,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