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簇擁下,兩頭小獸在纏鬥,賭注都堆在地上,束月連贏十二把,被當場除名。
誰知道束月壓下了今晚贏的所有財物,那些東西珠光寶氣,堆的像高高的一個小山,讓人挪不開眼。
“怎麼樣,再來?”束月微微一笑,勾魂奪魄。
於是,貪婪的獸人們,挽起袖子再開一局。
結局就是,這些獸人們在敢怒不敢言的小聲嘀咕下,看著多比和拉伊拖著更多更重的晶石袋子,朝小船上去了.........
霧離道長在岸邊支了個攤兒,光是算姻緣就怒賺了一套江邊的小草房。
鷺白醉的已經開始沉浸式吃草了,連岸邊的蒲草也不放過。
波普和陸帶著同樣單身一百年的瓦安和托奧到處展示奇怪的搭訕技巧,當然屢戰屢敗......
隻有塞勒斯還算正常,看似在有一搭沒一搭的喝酒,實則在用眼刀殺死每一個試圖在薑嬈麵前賣弄風騷的雄性。
夜闌人靜,江岸旁的蒲草間閃著點點螢火,大家都玩累了,在岸邊的避風處紮了營地,橫七豎八的睡在四處。
睡在吊床上的燼一搖一晃,翻了個身險些摔下來,嘴裡還嘟囔道,“大家在一起,呼.....好開心........”
隻有雲起一個人坐在江邊的木排邊,眸光落在那些螢火上,有些落寞的樣子。
薑嬈本來準備睡覺,看到他這樣,就躡手躡腳的蹲在他的旁邊,戳他的臉,“在乾什麼呢?”
“你不是要跟那些漂亮的弟弟們,分享你又香又軟的獸皮被子嗎?”雲起挑眉看她,“我這不是給他們讓位置?”
“這不是說著玩兒的嗎?”薑嬈嘻嘻一笑,覺得平時疏離清冷的人吃起醋來很有意思。
雲起神色平淡,微微側身過去。
“真生氣了?以後都不跟我說話了?”薑嬈嘟囔了幾句,“那我去睡覺了。”
誰知一隻手臂從背後環繞,微涼的手指握住了薑嬈的手,將她往懷裡攏了攏。
“起風了,好涼。”他低聲道。
微風不涼,就是這月色有些清冷。
薑嬈側頭問道,“還沒收到你阿父的回信,所以覺得難過?”
雲起閉上了眼睛,頭輕輕靠在了她的頸窩裡。
過了很久,耳邊才傳出他有些均勻的呼吸聲........
半夜,晃動的人影從江邊的林子裡湧了出來。
“都放倒了嗎?”為首的獸人鬼鬼祟祟的出來問道。
“放心首領,我在酒裡放了可以蒙倒耗牛的草藥!”那個勸他們喝酒的小雌性笑的清甜。
他們走了過來,越過了睡的橫七扭八的陸和波普他們,將目光放在了塞勒斯、束月和還在吊床上晃來晃去的燼身上。
“還是老規矩,住在附近,能持續來送晶石的,都好吃好喝的送走,歡迎他們下次再來。”
“那些路過船全部扣下,長得好的留下來,那些歪瓜裂棗都丟到江裡去喂魚。”
這熊獸首領還挺明白,生意做的還講究可持續發展。
一聲令下,這些賊獸們四散而走,抬著波普就要往水裡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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