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柔軟的手撕麵包一個味兒,雖然在現世談不上多好吃,可放到了獸世,這可是久違的一口精細食物的感覺!
果肉散發出澱粉微甜的味道,與烤融的外皮,形成一種焦糖的香氣,救命!
薑嬈連烤雞都沒了興趣,連吃了五根蛇麵果。
兩人吃飽喝足,天也才剛露出第一絲晨光。
薑嬈的目光突然放到了燼左肩膀的結印上,“這個就是結印啊.......真好看。”
這個結印幾乎覆蓋了燼的整個左肩,穿過鎖骨一直延伸到下頜,花紋繁複靈動,像靈魂交纏的烙印。
燼聽到這個,就湊了過去給她看,溫聲道,“我剛剛去清洗食材的時候,在河邊看了好久,不愧是我的阿嬈,連給的結印都這麼漂亮。”
可這結印對雄性來說,又像是扼住他們喉嚨的束縛。
因為他們隻要一被拋棄,或者雌主離世,這個烙印將會成為他們一生的負累,等待他們的隻有流放和孤獨終老的命運。
薑嬈伸出手指去觸碰他的結印,順著紋路輕輕摩挲,抬眼道,“木鐵跟你說了我要走,那你為什麼還這麼傻?”
“我才不傻。”他俯身吻上了她白皙的後背,那裡有一頭矯健鮮活的灰豺結印正欲四處作惡,“我不是也占有了阿嬈嗎?”
數萬年來,人類都在用儘辭藻描述真心,可燼不用那麼複雜,單憑一個眼神,沒有一絲雜質,滿心熱切的向她撲過來,她就能篤定。
小狗的愛一直大大方方,真誠熱烈。
他俯身去親她的眼睛、臉和嘴角,又捏著她的手腕子,將她摁在了木窗上。
細雨淅瀝,天光已經大亮,他卻不管不顧的加深了這個吻。
“彆鬨,天都亮了!一會兒........他,他們該找我們了!”薑嬈才穿好的袍子又被扯得鬆鬆垮垮,可憐的掛在腰間。
“什麼他們,沒有他們!”燼到了清晨動作更是強硬,嘴上卻溫聲哄著她道,“你都要走了,都不多陪陪我,我不管,今天你是我的!”
“關猴獸的地方,還.....還沒加固好。”薑嬈被他親的唇上都是紅腫的水色。
“木鐵阿叔,去.......去關猴獸的地方巡查去了。”
“桑北阿姐,阿姐好了一些,但藥苦她不喜歡喝,祁就帶著族裡的小豺們,嗯......去大石河族搞蜂蜜,呼……蜂蜜和甜果去了!”
“雲起,雲起.......這段時間鳥影子都見不著,塞勒斯也是,他和他那群整天蹲在樹叢裡也不怕腳麻的親隨們咪咪摸摸的不知道在搞些什麼。”
“嗯...........”他發出好聽的低喘聲,斷斷續續的說道。
燼將她的手腕子捏的更緊,一身熱汗,俯身啃咬著她的肩頭,惡狠狠道,“說吧,你還想....想知道誰的事兒?”
他的獠牙在她脆弱的脖頸上逡巡,懲罰著她的不專心。
霧離道長累了幾日,今天本來想去賞個秋。
可今日暴雨,連綿不絕,屋外泥濘難行,屋內乾柴烈火。
他抬手開了三道防護罩,今天是道長想離家出走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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