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試煉的一部分嗎?!”薑嬈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平時與她相好的獸人們一個個慘死。
“試煉隻是測試巫女的天賦而已,怎麼可能會傻到放出兩頭六星珍獸。”托恩正巧在旁邊,罵罵咧咧道,“哪來那麼多六星!”
“是啊,哪來那麼多六星,卻被我們一下子碰上了兩頭,你們不覺得奇怪嗎?”薑嬈蹙眉道。
“我這三年前就和女王報告了關於西陸祭司接連被害的事情。”塞勒斯臉色陰沉,瞥向托恩,“現在,你就身在其中,如何?有人想趁著試煉將巫女們一網打儘,這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托恩聞言沉默了一會兒,“能活下來再說彆的吧。”
他們輪流帶著腳程不快的薑嬈奔逃,想要撤到土質堅硬的山崖上去,沒想到那土鰻窮追不舍,不一會兒他們就和躲避翼行獸撲咬的灰豺部落碰了頭。
這些珍獸個頭太大,移動速度是他們的幾十倍,逃,是逃不掉了,眼下隻有殊死一搏。
“大蟲子,來抓我呀!”景牙叫囂著上去吸引土鰻的注意力,其他人對著他的眼睛、鱗甲的環節的薄弱處、腹部輪番攻擊。
但個體的力量在這些怪物麵前實在可笑,像是被降維打擊,他們自詡鋒利的爪子卻在它們的鱗片上留不下一絲劃痕,相比之下他們就像是個無能狂怒的幼童。
灰豺部落的獸人們本就年少無懼,風格蠻莽,一個比一個衝的猛,幾乎是個個遍體鱗傷。
燼的額頭上被土鰻的足爪抓出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血直接染紅了半隻眼睛。
托恩的腿部也不能幸免,被那抓出了數道血痕,幾乎站不住。
其他人也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隻有五星的景牙和塞勒斯還能勉強讓對方有些損傷,可卻像指尖的一道劃痕一般微乎其微.........
“你不幫忙嗎?”霧離見薑嬈麵色凝重的看著他們輪番被虐,若有所思的樣子。
“當然要幫忙。”薑嬈蹙眉道,“但這玩意跟哥斯拉一樣大,以我現在的修為根本傷不了它們。”
她剛剛使出的束縛咒和定身咒,都隻能拖住它們半秒的時間。
眼見著雲起在和那翼行獸廝殺,肩膀被它的尖喙洞穿,白色的翅膀瞬間被血染成了緋紅色。
他就像一個從雲端墮下的天使,從天上跌了下來。
“雲起!”燼飛撲上去想要接住他,就看到他從高木的樹冠上一路跌跌撞撞的掉了下來。
汗和血將他白色的頭發浸濕,露出光潔的額頭,俊朗的臉和薄唇一下子失儘了血色。
“該死!”束月的瞳孔“騰”的冒起了詭異的綠光,矯健的踏著土鰻的尾巴衝了上去。
“殺了你!”景牙一聲怒吼,從巨木上一路攀馳而上,一躍而起。
和束月兩人合力掐著它的脖子,將那翼行獸撲了下來。
而塞勒斯和燼的爪子也終於嵌進了那土鰻的鱗片中,其他的人像殺紅了眼一般,一擁而上。
這些珍獸吃痛的發狂,激烈的反抗起來,場麵瞬間慘烈起來。
“薑嬈啊薑嬈,你最好趕緊想一個辦法!”她的指甲掐在發白的指節上,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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