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辦隻是個小問題，但是更大的問題蘇妙荷暫時沒發現。
她沒發現現在還隻是半桶水的花文鴻更沒辦法了，兩人默契地將目光投向了花歲辭。
前輩姑奶奶，上！
花歲辭很無語地看著他們兩個，“這麼明顯的陰氣，你們察覺不到嗎？”
什麼？
兩人一愣，下意識看了看左右，沒有啊。
花歲辭抬腿走到窗邊，摘下一片葉子給了蘇妙荷，“感受一下？”
葉子一入手，蘇妙荷確實感覺到了不對勁。
“所以說……連續兩盆發財樹被養死，不是他的鍋？”
“如果能養活，那他才是人才。”
林雁愣了愣，“那不對啊，為什麼我助理能養活？”
“問問就知道了。”
林雁的助理今天請了病假，接到老板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工作，結果他就聽到了發財樹三個字，頓時有些心虛。
其實他也已經養死一盆了，現在這盆是趁林雁不注意偷偷換的新的一盆，他沒敢講。
聽完助理的話，在場幾人都有些無語，但凡是他講了，可能早就知道問題在哪裡了。
花文鴻看向了那盆發財樹，遲疑了一下，“所以為什麼隻有這棵發財樹沾染上了陰氣？”
花歲辭敲了敲樹乾，“因為它在裡麵住著啊，出來。”
隨著花歲辭的話，一縷黑煙飄出，躲在陰影裡討好地看著花歲辭。
“道長，我就是喜歡住在發財樹裡麵，沒彆的意思，也沒害過人。”
蘇妙荷反駁，“你胡說，那網上那些帖子裡寫的，是怎麼回事？”
看不太清麵貌的鬼一聽到蘇妙荷的話“哇”地就哭了，雖然他不一定真的能哭出來，但是聽聲音聽著挺可憐的。
“不是我啊！前陣子有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鬼，一進來就氣勢洶洶地差點把我吞了，我這才躲在發財樹裡不敢出去，不然我以前是會控製著不讓它死掉的。”
花歲辭看向那棵已經有枯萎跡象的發財樹，誰來為它發聲？
林雁張張嘴，好像是，自己剛創立公司那兩年，發財樹都活得好好的，就這兩個月死的快，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原因。
不對！
林雁猛地瞪大眼睛，腿一軟差點摔下去，他一把扶住旁邊的辦公桌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
鬼！
他竟然見到鬼了！
花歲辭回頭看他，“不用這麼震驚，你天天跟它相處，被影響到了也正常，沒覺得最近你很倒黴嗎？”
林雁深吸了口氣，聲音也有些發抖，“我以為真的是我自己倒黴……”
“所以，那個大鬼，現在還在這裡？”
“不，不在吧……他一般不怎麼出現，隻有晚上有人加班的時候才來……”
花文鴻看向林雁，後者連忙擺手，為自己辯解道“不是我讓他們加班的啊，有時候有些東西要得急，他們會選擇留下來做完再走，每個小時都有加班費的，半個小時也按一個小時算的！”
“所以”蘇妙荷皺了皺眉，“我們要等到晚上有人加班嗎？”
花歲辭已經在辦公室裡逛了一圈，她的目光最後定在了那個已經被林雁放倒的手辦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