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對話成功衝淡了郝冬溪因為要離彆而傷感的心情,她歎了口氣,“彩印的符,還有效力嗎?”
蘇妙荷看著她滿臉悲憤,“彆拆我台啊!”
花歲辭把手裡的符紙用從酒店裡拿來的小布袋裝好,然後縱身一躍,閃轉騰挪間已經半蹲在了樹乾之上。
找了個比較不容易被雨淋到的位置,花歲辭把小布袋係了上去,然後摸了摸銀杏樹的樹乾,一躍而下,輕鬆落地。
“這樣就好了。”
郝冬溪抬頭,看向枝繁葉茂的銀杏樹,輕輕地應了一聲。
離開景城這天,天氣有些陰沉,大片烏雲聚集在頭頂,但雨滴遲遲未落。
這是郝冬溪第一次坐飛機,也是花歲辭的第一次。
跟著蘇妙荷他們安檢後進入候機廳,花歲辭左看看右看看,一路自己溜達到了玻璃前,看到了停在外麵的飛機。
“前輩”蘇妙荷跟了過來,她把手裡的奶茶遞過去,很好奇地問道“您以前見過飛機嗎?”
花歲辭點頭,“見過,但不是這樣的。”
花歲辭搜了圖片給她看,是非常古老的戰鬥機,古老到軍事博物館都不一定有。
檢票上機,走過透明的連廊進入飛機,花歲辭一路表現得非常淡定。
花文鴻被安排在了緊急出口的位置,空警跟他確認了下身份,然後笑著表示自己這次能輕鬆一些了。
花文鴻看了眼自家姑奶奶的座位,嗯,他後麵有一位托底的,他也很放心。
不過誰也沒想到首次乘機的花歲辭居然會暈機,蘇妙荷發覺不對,連忙找了空姐,要了暈機藥和毯子來。
花歲辭調動靈力暫時封閉了自己的五感,這才舒服了一些。
對於一個修道之人來說,封閉五感,就代表著對這個環境或是身邊的人有著十足的信任。
花歲辭敢這樣做,一是因為飛機上是一個相對來講的封閉環境,二就是她確實很信任自己身邊的人,不過她也不是沒有後手就是了。
直到飛機落地,花歲辭睜開眼睛,輕輕的吐了口濁氣出來。
從飛機裡麵出來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花歲辭從未感覺到這麼舒爽。
他們回的是江臨市,花歲辭緩過來了一些之後,抬頭看向了郝冬溪。
後者也有些沒回過神,她真的跟著剛認識幾天的人,離開了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
“跟我們回家吧。”
郝冬溪一怔,“不打擾……”
“不打擾,走吧。”
花家的客房很多,臨時住進去也沒有任何問題。
上了車後,蘇妙荷猛地一拍手,“壞了,把牧之哥哥給忘了。”
花歲辭撐著額頭,聽到她的話也反應了過來,他們確實忘了個人。
“景知遠那邊還需要人,先讓荀牧之再呆兩天吧。”
蘇妙荷放下手機,“也隻能這樣了,那個家夥,是真倒黴。”
花歲辭提前打過招呼,所以齊曼已經準備好了郝冬溪的房間和一應物品,就等著她入住了。
在看到郝冬溪空蕩蕩的右腿褲管後,齊曼輕聲開口,“我們有個項目,是目前最先進的假肢研究,需要誌願者做最後的測試,你要試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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