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做法雖然有些自私,但是從規矩流程而言是合規的,這是程序上的漏洞,規則的不完善。
這也是兩方真正爭奪,需要訂立下來的規矩。
一方想要堵上這個漏洞,不讓其他人再次獨吞利益。
一方想要就此為例,讓他們先進行篩選一遍利益。
沒有誰對誰錯,隻能夠是說每一個人站的立場不同,代表的利益也不一樣。
“...”麵對這一個回答,執法天君也是麵色一冷,厲聲道:“開拓計劃,乃是道君連同諸位真仙推動支持,爾等皆為天庭之臣,豈能以公謀私?”
以公謀私,這就是執法天君的認定。
不管如何,這是以天庭的名義來推動的計劃,這是公事,但是你們現在所做的這些事情卻是為自己謀私利,這就是不對。
當這個罪名被提出來之後,卻也是讓丁冊麵色一變,因為如果按照這般衡量的話,他的做法的確就是錯的。
不止是丁冊不想要承擔這個罪名,其餘的一部分星君天王也不想要執法天君定下這個罪名。
他們這些人原本還想要看著丁冊和這執法天君爭執一番,除了要讓這件事情徹底掰開之外,未嘗沒有想要落一番這個執法天君顏麵的想法。
要知道這天庭之中的諸多神靈都被執法天君抓住過把柄,他們也都被對方懲戒過,雖然說當初自己理虧,又礙於執法天君背後的支持者,讓他們無可否認,但是他們怎麼會心中沒有怨氣。
現在執法天君和這丁冊爭執起來,隻要不能夠立刻的將這丁冊定罪,那麼拖延的越久,對於這執法天君來說就是一種挑釁和反抗。
而這般的事情能夠如此輕易的定下來嗎?
他們覺得不可能!
如果這件事情就這般簡單的定下來,那麼他們還謀劃什麼,何必浪費那麼多的精力去做那麼多的準備。
“這丁冊也太過無用了!”
“原本以為對方能夠發現一方小千世界,也是有著足夠的能力,卻不曾想真的隻是憑借運氣。”
“這不過剛開始,就被對方說的啞口無言,真的是無用。”
“...”
諸多強者在心中對於這丁冊有些不滿和輕視。
原本他們雖然在背後將這丁冊推起來,讓其作為試探的棋子,但是卻也未嘗沒有借著這個機會看一看對方的能力,是否真的是被埋沒的人才。
可是沒有想到,這才剛剛開始,短短幾句話的交鋒就徹底的落敗下來,真的是無用之輩,不值一提。
其實他們這些人真的是想錯了,單純的錯估了雙方在言辭上的能力。
這執法天君是誰,對方是當初大明神朝的言官禦史出身,可是一路苦學科考上來的文人,清流,本來就是能言善辯之輩。
以這位執法天君的能力,在大明神朝中那麼多的一般清流言官,他都可以一人獨對千夫,說的對方啞口無言,更遑論這眼前的丁冊呢?
這丁冊不過是一方勢力之主,歸根結底是修行者,根本沒有那般能言善辯的本事。
你若是讓倆人交手,憑借實力來分上下,那哪怕執法天君的位格要高於丁冊,估計丁冊也有一戰之力。
可是不論實力,單純的以言論來爭鬥,那麼可真的無疑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正好裝槍口上了。
彆說在是單單一個丁冊,那麼是加上他們這些人,一起上,單純的辯論,都不是執法天君的對手。
而果不其然,當看到丁冊被說的啞口無言的情況下,其餘的一部分星君天王此刻也坐不住了,他們也不能夠就此任由丁冊就此被定罪,這與他們的目的不同。
這些人也果斷的下場,拉開陣仗各自言辭犀利的說起來,說著執法天君的不對。
但是可惜的是,這些人可真的就不夠執法天君打的,單單是在辯論這一方麵,哪怕他們這些人加在一起,卻也說不過執法天君一人。
隻見這個淩霄大殿之上,諸多的星君天王接連開口,卻也辯不過一個執法天君。
“海剛峰的言辭依舊犀利,真的是從未落下風。”
“這一位當初的性格是何其的剛硬,哪怕是諸多閣老部堂被抓住小辮子,也都被他窮追猛打,更何況這些人呢?”
“不錯,當初的海剛峰的強硬作風,就連陛下都奈何不得。”
“...”
原本大明神朝的諸多臣子也都在各自議論紛紛,笑著看著兩方的辯論,卻絲毫有未曾下場參與的意思。
說句不好聽的,這些宗門教派的強者實力的確比他們強,但是在辯論這一方麵卻也是差得遠,他們都說不過這海剛峰,更遑論這些人。
而且對於這些人的著急下場,他們卻是並不看好。
當初的大明神朝朝堂上沒有了壽命憂慮,沒有了告老還鄉之後,朝堂之上的崗位競爭何其激烈,內卷何其的嚴重,所以也就造成了能夠站在朝堂上的那些個臣子沒有一個弱者,每一個都是能力不凡,至少在審時度勢和權謀方麵。
對於這些宗門教派在丁冊發現小千世界這件事情推波助瀾上的操作他們認可,但是今日看到這些人就這麼簡單的下場跳出來,這些人卻覺得這些宗門教派的人在權謀方麵差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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