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1章—要看到血流成河
這一次萬法界試煉的目的是什麼?
就是為了要看一看各方勢力在這萬年時間的積累如何,看一看神州世界之中這些勢力,這些強者,他們借助著神州世界晉升的東風,掠奪了這麼多的造化機緣,培養了多少的強者出來。
看一看那些新發現的世界,他們的底蘊如何,強者多少,是否能夠值得神州世界在意,他們在神州世界未來的體係之下定位如何。
更想要看一看各方勢力的野心是否能夠配上他們的實力,看一看自己的對手、盟友是否有資格占據享有現在的利益。
他們這些真仙來這裡觀看萬法界試煉,除了說要看自家弟子的表現,更是要看看自家對手的那些表現,看看他們是否能夠看清楚對手的底牌。
他們想要看一看這些所謂的真仙種子的成色如何,看一看對方的潛力如何,是否能夠給自己帶來威脅,或者說他們是否能夠從對方的手中奪取利益。
然而眼下這試煉的烈度等級太低了,對於他們來說根本沒有太大的參考意義,無法讓他們展現出來太多的能力和底牌。
萬法界的試煉對於大多數至強者而言,是一場充斥著危險的挑戰,他們幾乎是遊走在生死的邊緣,拚儘力量才能夠奪取那造化機緣,讓自己的修行道路更進一步。
然後對於那些真正的強者,那些被認為是真仙種子、幾乎是真仙預備役的至強者來說,這萬法界試煉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他們隻要不造遇到圍攻,那麼就沒有人能夠迫使他們使出真正的戰力。
可以說他們參與著萬法界試煉,幾乎是如同逛花園郊遊一般,自在無比。
可是他們這些人舒服自在了,對於這些外麵圍觀的真仙來說可就是不舒服了,畢竟他們這些人就是為了要看這些強者展現實力,評定對方的戰力底蘊潛力。
你們都不出手,或者出手就是秒殺對手,真正的底牌都揭不出來,這讓真仙怎麼能夠窺探。
對於這些真仙來說,他們想要看到的是,每一次的戰鬥都是猶如萬法一和莫揚,餘依瑤和景王朱載圳,殘陽對陣玉皇一脈的戰鬥。
不管是單打獨鬥,還是圍殺,隻有真正能夠激發出參戰者的真正鬥誌,真正的戰力的,才值得他們去關注,否則一切都是如同過家家一般。
萬法一的這個做法雖然說有些提前掀桌子的嫌疑,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對方的行動是真正的促進了整個試煉的進程,加快了原本試煉的角度,讓這些強者彙聚在一起,開始真正的廝殺。
混戰,充滿了意外的戰鬥,才能夠展現出他們的實力如何,他們的應對能力是怎麼樣的,才能夠大浪淘沙,角逐出真正的天驕。
沒有任何的事情是一帆風順的,這些個能夠站在這裡成為真仙的存在,他們哪一個不是從屍山血海之中走出,他們證道真仙的道路上不知道有多少的強者伏屍腳下,以無數天驕的皚皚白骨才鑄就了真仙的不朽王座,書寫了他們的傳奇,傳唱著他們的神話。
他們清楚在修行的道路上充斥著意外,這些意外才是真正的考驗,也隻有這些才是強者的試金石。
如果讓他們隻是按部就班的修行,沒有遇到過威脅,沒有真正的麵臨過絕境,那麼就猶如是溫室中的花朵一般扛不住風雨,抵抗不了風霜。
隻有真正的經曆過生死,麵對過各種絕境,從無數的磨難中走出,才能真正的做到堅韌不拔,道心如金。
萬法一的這個行動雖然打破了不少人的計劃,讓他們匆忙之間更改自己的決定,但是卻是更好的能夠看出他們的反應能力,看出他們應對局勢的能力,測出他們的底牌,這是外圍的諸多真仙真正想要看到的東西。
真仙這個層次不單單是看他們的戰力如何,更是要看他們的許多方麵,統帥能力,應變能力,還有一些決斷,智慧。
單純的真仙戰力固然可怕,但是卻不是不可以應對,反而是一個充滿了智慧,手段非凡,應變能力超群的真仙,才是可怕的存在。
“嗬嗬,我們覺得難受了,但是相信那些老家夥們對於這個局麵十分喜歡,他們肯定覺得我們之前太過於安逸了。”劍宗的劍舞嗤笑著說道。
“師姐,慎言。”一旁的師弟頗有幾分無奈的說到。
這位劍宗的至強者心中有些後悔,自己跟著這個不靠譜的大師姐是不是有些選擇錯誤了。
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按理來說接到劍宗信號的人應該不少,可是為什麼到現在隻有自己等幾個怨種過來,其餘根本沒有人出現。
聽著這位不靠譜的大師姐接連冒出這種不大逆不道之言,他深圳的生怕回去劍宗之後被師尊收拾。
要知道哪怕劍宗之中規矩不多,隻要實力足夠便可以百無禁忌,但是卻也不是意味著他們什麼事情都可以胡作非為,至少這尊師重道是擺在第一位的。
而且這要是在師門內倒也罷了,諸多師門長輩不會在意,頂多一笑了之,然後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這萬法界試煉是在直播,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說出去,不就是丟了劍宗的顏麵,那麼那些老家夥還能繞得了他們?
呸呸呸,跟著大師姐時間長了把自己都影響了,那師門的那些長老會繞得了他們?
而且和大師姐這般有名的百無禁忌不一樣,那些長老師叔收拾不了大師姐,還能收拾不了自己等人?
連理由他都能夠自己找到,跟隨在大師姐身旁,明知道自家師姐口無遮攔百無禁忌,他們這些師弟師妹不能及時勸誡,就是有錯。
這理由聽起來扯淡,但是就是事實,並且這是已經有人被那些長老師叔師伯收拾過了,至於說講道理,很抱歉,在劍宗之內實力優先。
幾個劍宗的至強者目光交彙,有些意興闌珊,心中充斥著無窮的怨念,但是懾於大師姐的威嚴,卻也不敢有任何多餘的話說。
畢竟縣官不如現管,那些當長老的師叔師伯就算收拾他們還得等以後,大師姐要是收拾他們,可就是現在立刻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