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今日,一如當年當日。
就猶如當初神州世界還未晉升的時候,至強者霸主他們哪怕觸碰到了仙道門檻,卻也沒有辦法晉升真仙一般。
因為世界限製住了裴玄景,現在的他整個人被世界所束縛,無法再次提升。
原本按照裴玄景所預計的是,一切都順其自然。並不需要太過於急切的推動整個神州世界的發展。
但是奈何事與願違,這太過於緩慢了,整個神州世界的發展速度和裴玄景所預料的完全不一樣,根本達不到他所想要的預期。
因此裴玄景不願意繼續的等待下去,才開始推動這一場的試煉,想要看一看這神州世界萬年積累下來的底蘊到底怎麼樣,然後看一看是否可以為自己所用,加速推進神州世界的晉升,讓自己的修行更進一步。
當然這一點隻是裴玄景的計劃,到底能不能夠繼續進行下去,還要看這一次的試煉結果到底如何,對於這一點,裴玄景並未告訴任何人,哪怕是龐弘和玉真子都不清楚其中的內情,他們也隻是以為這是屬於裴玄景的仁慈,給與這些人留了些許的機會,畢竟裴玄景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因此當這些真仙真的有所居舉動的時候,龐弘絲毫不覺得意外,而玉真子的話題也並不能夠引起他的興趣,因為在他的心中還有這另外一件事情。
裴玄景安排他去尋找玉皇,雙方坐下來對於這件事情商談一番,最好的是對於玉皇進行一番安扶,讓對方不至於徹地的失望,破罐子破摔。
對於這個任務,說真的龐弘並不想要接下來,哪怕是派風雷聖主去阻止破壞玉皇計劃的人不是他,而是師叔玉真子。
但是這有區彆嗎?
根本沒有!
因為雙方都代表著神霄一脈,他們都是神霄派的意誌,站在了玉皇的對立麵。
剛剛破壞了對方的計劃,現在又過去安撫對方,這不就是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嗎?
不知道玉皇能否忍下來,但是換做龐弘而言,他是有些人受不了的。
“嗬嗬,你是否以為玉皇會忍不住?”玉真子輕笑,仿佛是看明白了龐弘的心思。
龐弘點頭,而又搖頭。
“我清楚玉皇能夠忍住,但是卻又覺得,這無非是火上添油,讓對方心中積累的怨念更深罷了!”龐弘看到玉真子有些不理解,笑著說到。
他理解自己是自己,但是玉皇是玉皇,兩者之間根本不可以同樣而論。
自己修行的道路,講究的是念頭通達,並且有著師尊的照拂,自己根本無需要擔憂太多的事情,完全不需要背負那麼多的東西。
然而對於玉皇而言則完全不同,當他走上帝王大道的這條道路上,就注定了他想要崛起的話,就必須要背負許多的東西,忍受許多彆人不能夠忍的恥辱。
所以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去找玉皇,玉皇清楚自己此次前來的做法,無異於是打一巴掌後來安撫,但是玉皇也不會真的翻臉,無論他表現的如何不滿,可是最終還是會將這件事按耐下來。
但是,這並非是對方真的就將此時揭過,而是將一切都積累下來,為將來爆發的時候更加增添了一分。
“何必擔心那麼多。若是對方將來真的能夠統禦天地,那麼自然需要擔心對方的清算。可是玉皇真的有能夠統禦天地的那一天嗎?我看未必。”玉真子搖搖頭說道,並不覺得玉皇的隱忍有意義。
所謂的有誌者事竟成的確沒錯,但是卻也要將基本的規矩。
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這樣的道理或許沒有問題,但是放在真仙層麵就不一樣了。
修行這種東西有些時候並非是你付出多少,就能夠回報多少。
很多的修士他們付出了不知道多少的努力,但是最終卻一無所獲的事情,並非是少見。
或許玉皇認為自己現在的隱忍,是在積蓄積累,是為了奪取自己的權柄做準備,有朝一日他的這些隱忍不會白費。
但是在玉真子看來,其實這都是無意義的事情,不過是徒勞罷了!
就算是玉皇不斷的隱忍積蓄自己的實力,讓他不斷的強大起來,但是他的實力之內的能夠超越道君嗎?
或許他有朝一日能夠超越其餘的真仙道君,可以奪回自己的許多權柄,但是即便是他奪回所有的權柄,掌握天庭的一切,他能夠超越長生道君嗎?
這無異於癡人說夢!
不僅僅是因為玉真子是神霄派的人,他對於長生道君有著特彆的濾鏡,就覺得長生道君是無敵的存在。
這並非是濾鏡,而是事實就是如此,長生道君的強大無須多言,這是得到所有強者認可的事情,這神州世界乃至茫茫的混沌虛空之中,凡是知曉長生道君的存在,他們都認為長生道君是無敵的存在。
這般的強者即便是那些老牌的真仙道君都不敢言自己可以追上,甚至超越對方,更遑論是現如今還差之相遠的玉皇呢?
玉真子或許相信對方在奪回所有的權柄時候可能比肩其他的真仙道君,但是絕對不相信對方能夠超越長生道君,所以龐弘根本無需要擔心那麼多。
甚至說句不好聽的話,彆人需要擔心,他們神霄派根本不擔心,就算明知道是打一個巴掌之後才來安撫,可是這安撫已經夠給對方麵子了。
這是神霄一脈給他的臉麵,他不管說心裡怎麼想的,現在就得老老實實的接下來,否則就是不給神霄一脈的麵子,他的這位天帝的位置就真的坐不穩了。
的確天帝的位置至關重要,乃是各方妥協的一個象征,是在維護著天庭乃至整個神州世界的和平,不可以輕易動搖。
不過當初的玉皇能夠坐在那個位置上,可是有著道君的支持,否則他根本坐不穩,現在就算他是真仙道君,有足夠的實力坐穩,如果真的惹怒了道君,以道君的威信和實力並非是不能夠動搖對方的位置。
任何事情都不是不可以改變的,無非是付出的代價大小是否能夠接受的問題。